徐三带着山贼几乎所有钱财离开了房间,只给范二娘留下了一把匕首。
匕首是干什么的,范二娘自然明白,作恶多端的她能有这个结果也算不错了,起码比落在鬼子手生不如死要强的多。
离开屋子,徐三心情很不好,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做这些对不对?
角色扮演久了,扮演多了,就容易产生错落的混淆感,还会有莫名其妙的代入感。
有时候,在众多角色中,徐三也分不出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了。
伪军?八路军?东瀛记者?还是山本特战队的编外人员。
但无论那种身份,他都要贯彻本心。
本心是什么,徐三思考了良久,终于想到一个漫画里的词——恶即斩。
太阳照了下来,暖暖的,远处一抹刺眼的光打到了眼睛上,徐三回避了一下,然后对着反射光亮的地方打出了一个ok的手势。
后院。
见到徐三出来,樱井立刻迎了上去问道:“我那位同僚在哪?”
“那边!”徐三用手指了指牲口棚。
“那里吗?”樱井看着不远处的牲口棚,有些犹豫,不敢上前。
徐三眼神带着不屑,他见过许多鬼子,可像这位这么衰、这么胆小,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牲口棚里有地牢,你那位同僚就被关在地牢里,你自己去救他把,我去前面看看弥次郎。”说着徐三便要带着赤木离开了后院。
樱井听到徐三道出了弥次郎的名字,微微诧异:“先生你认识弥次郎老师?”
“嗯,我们算是亲戚吧。”徐三敷衍地回答了一句。
“亲戚?什么亲戚?”樱井追问,可是他却发现徐三已经带着赤木走进了屋子。
独眼老大死了,死在乱枪之中。
徐三看着这个倒在血泊之中的老大,心中吐糟,这就是传说的刀枪不入吗?
挨了子弹不一样杆屁。
收拢一下武器和钱财,徐三弄来一盆凉水就浇到了弥次郎的脑袋上。
“徐三君你在干什么?”赤木好奇的问道。
“浇水啊,里说中了迷药都是这么解的。”
赤木一脸黑线的地说道,“也不全是真的,麻醉是一门很复杂的学科,你这样做会.....”
徐三赶紧伸手阻拦了赤木的长篇大论,“我知道,刚才就是想试试!”说完,便从兜里掏出了一个药瓶,然后到出一点粉末,冲水后给弥次郎灌了下去。
解药是范二娘给的,不但有解药,还有不少麻药、毒药和*药。
不多时,弥次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他睁开眼睛后,第一眼就看到徐三和赤木,下意识的就想破口大骂,可是刚要开口却发现自己浑身乏力,连嘴都张不开。
脑袋很沉,晕晕乎乎地,他的记忆似乎还停留在上次被人强制灌药的时候。
“给!”赤木又递过了一碗水,弥次郎接过来喝了两口,然后哇一口又吐了出来。
擦了擦嘴,感觉好多,意识也记忆渐渐地恢复了过来,同时他也知道,现在自己被救了,安全了。
一种死里逃生的兴奋从心底冉冉而生,但他看到自己的呕吐物后立刻低头,“抱歉!”
赤木摆摆手,“没事,呕吐是麻醉后的正常反应。”
再看了一眼徐三,虽然这次换了衣服,但是徐三光头的辨识度还是很高的,于是他也向徐三鞠躬致谢,“多谢江户川先生相救!”
“小事,不用放在心上,这次不是特意来救你的,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被人下药迷晕了。”
“惭愧,在下经验不足,才会上当!”弥次郎低头认错。
“笃笃笃~”
有敲门声,徐三转头,看到樱井扶着一名四十多岁的鬼子军官站在门口。
“进来吧!”
川鸟现在的有伤,伤还不轻,而且前后都有,所以就使得他的走路的姿势很奇怪。
打个比方,现在的川鸟走路的姿势就像一只圆规,以两只脚为轴心,交替地转着八分之一圆,转到了徐三面前。
“多谢江户川先生出手相救!”川鸟低头向徐三致谢。
徐三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尉,虽然保养的好,但是怎么看他也有四十来岁了,出于好奇,徐三还是问了一句,“阁下真的只是少尉吗?”
川鸟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因为樱井和他说过,徐三是弥次郎的亲戚,如果欺骗的话,到时候被揭穿可能会弄的很尴尬。
“阁下目光如炬,在下确实不是少尉,这件衣服是别人的,在下的军衔是少将。”川鸟很随意的说出了自己军衔,大有装被之意。
毕竟是少将嘛,大小也是个将军,在东瀛那可是至高的存在。
但是这次爆料似乎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徐三也只是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