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只有瑟琳和巫娜能做到正负神秘之力的转换。”

“巫娜？瑟琳？她们这么厉害？”沈航吃惊道。

“能做到正负之力的转换，不代表他们厉害。论厉害，薇薇安才是最危险的存在。不过她似乎对这个城市怀着不一样的心情，至今都在留手。或许等到了科索隆外，她就能利索的将安德烈打晕。到时候西索也不得不出面将安德烈唤醒了。不过，不化解他自己的精神崩溃，他随时有可能再次暴走，到时候要么遣送到1区进行封闭治疗，要么就会被骨头社偷偷接走了。”

沈航今天算是知识涨进了不少，不仅是突然发现神秘之力运用的觉醒者越来越多，而且还分正负，还

能正负转换。

听到薇薇安必胜，沈航心中也放下不少来。而要化解安德烈的精神崩溃，则需要认真的思考。

远方金光越来越盛，代表着薇薇安已经开始运用越来越强的力量。

沈航侧头，望着清爽短发的托娅，将一直想问的疑问说了出来。

“你为什么剪发了呢？”

“你觉得我是长发漂亮，还是短发漂亮呢？”托娅却是笑着反过来询问。

“都漂亮。”沈航也是真实的回答。

“看你的眼神还算诚恳，我就不当你在恭维。剪短发的原因，你猜呢？”女人总是善变，甜蜜蜜的笑容，却是没有从嘴里说出答案。

我要能猜出来，就不会问了。

沈航心里埋汰一句，两人之间的距离慢慢靠拢，他甚至记不清到底有多久没见了。每年的管理者会议，他都会经过科索隆，却是极难才能见上她一面，沈航唯一记得上次见面的地点，是波尔的私人餐厅，那

个时候波尔还是个白胡子光头大叔，而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只大棕熊了。

“为什么要躲着我呢？”沈航再次问道。

“因为和薇薇安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