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中毒?什么毒?”
北冥霜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一种名叫‘嫣红’的毒药。”
“嫣红?是什么?”
北冥霜解释道:“这嫣红毒药,一入水后是无色无味的,等着过了四五年,这毒药会产生一股淡淡的酸味,不仔细闻是闻不出来的。红姐,你闻闻这个......”
北冥霜将刚才探入男孩的小棍递给了栾红艳,栾红艳接过小棍闻了一下,秀眉微微一皱,点头道:“果然有一股淡淡的酸味,妹子啊,这毒药能解么?”
北冥霜摇摇头:“不能,中毒的人一开始光打瞌睡,后来就干脆不起,直到睡死~”
栾红艳点头:“是是是,我儿子就是睡着睡着没有气息了~”
马孝全接话道:“红姐,我想问一下,你仔细回忆回忆,你儿子从开始频繁的打哈欠到他夭折的那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
栾红艳仔细的想了想,喃喃道:“我男人也死了,我们家养得两只老母鸡突然有一只给死掉了,我当时觉得不吉利,就将老母鸡给烧掉了,还有......还有就是我儿子有一天出去玩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果子,我看那个果子特别的红,红得颜色还有点不对劲,可因为那阵子光想男人的事情了,就没在意......”
马孝全和北冥霜对视了一眼,后者道:“冬天理论上来说不应该有那么红的果子了,就算是保存,也困难,红姐说那个果子红的不对劲,那么很有可能,你的儿子就是吃了那个果子而中毒的。红姐,你再想想,你有没有问过你儿子手里的那个果子是从哪里来的?”
栾红艳不确定道:“我倒是问过,儿子那阵子好像是说,有个男的给他的~”
“男的?什么样?”
栾红艳道:“说是个子很小......”
“个子很小?”马孝全和北冥霜对视了一眼,二人脑海里共同锁定了一个人。
“红姐,你觉得那个小个子有没有可能是上次的那个副工头,哦,对,叫杨怀林......”
栾红艳秀眉一皱,摇头道:“不可能吧,这个我也调查过,我儿子死的时候,杨怀林正好不在矿上,好像有事出去了,我儿子死后好几天他才回来的......”
马孝全微微一笑:“红姐,有些事情看起来不可能,但是却有可能可能。”
“有可能可能?”栾红艳不明白马孝全的意思。
“是的,具体的我也就不解释了,嗯,既然查出你儿子是中毒而亡的,那么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把杨怀林叫来问问。”
栾红艳道:“杨怀林这人狡诈的很,肯定不会上当的~”
“那可不一定~”马孝全呵呵一笑,道,“红姐,恕我冒昧的问一句,杨怀林那个家伙,是不是一直对你垂涎三尺呢?”
栾红艳点点头:“嗯,只不过他不是我的对手。”
马孝全拍了下手道:“这就好办了,红姐可以假装设宴款待一下杨怀林,想必他肯定回来,到时候在席上把他给逮住,我们当面质问就行了~”
北冥霜插嘴道:“红姐,设宴款待没有问题,我觉得吧,第一次款待杨怀林,他肯定会带人来,红姐不妨多来几次,这样杨怀林肯定会放松警惕。”
栾红艳嗯道:“好,那就按你们说的做~”
......
翌日,栾红艳派人去请杨怀林吃饭,杨怀林一开始不相信,但是在收到栾红艳的亲笔邀请函后,杨怀林带着几个得力的手下赴宴了。
这第一场宴,杨怀林是怀着忐忑的心情吃的,席间栾红艳和他只是在聊一些日常,并没有说马三(马孝全)的事情。
第二次,栾红艳又请杨怀林吃饭,这一次,杨怀林忍不住问了问栾红艳关于马三的想法。
栾红艳自然是不能告诉杨怀林实情了,当然,也没有太做隐瞒,毕竟马三上次来找她的事情,杨怀林派眼线也是暗中盯着的。
接连两次后,杨怀林对栾红艳的戒心小了一些,这时,栾红艳才突然提出要杨怀林帮忙。
杨怀林一听栾红艳求他帮忙,当然是很高兴了,他对栾红艳的惦记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个子小,又打不过人家,恐怕早就着手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