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涟是个急性子,一听魏忠贤要对马孝全下黑手,连忙大喊:“魏忠贤你这个乱臣贼子,你不得好死,你如果......”
杨涟话还没说完,左光斗突然大喝道:“大洪(杨涟的别称),不要和他多言了!”
杨涟愣了一下,看了左光斗一眼,瞬间反应了过来。
魏忠贤激将法不成,心中略有遗憾,不过看着左光斗和杨涟已经被他擒拿待审,心中又觉得十分畅快。
“哼,你们不肯说马孝全有罪,我自有办法治他的罪,告诉你们,马孝全逃不了我的手掌心,哈哈......”魏忠贤说罢,得意的离去。
......
魏忠贤回到家后,立马派人将左光斗和杨涟入牢的消息散播了出去。
马孝全听闻杨涟和左光斗已经被关押,想立即去牢中看望二人,华悦阻止道:“万万不可,眼下魏忠贤正在抓你的小辫子,如果你去看他们,那么正好中了魏忠贤的下怀。”
马孝全不解:“我就去看看,有什么中不中的?”
华悦道:“魏忠贤把杨涟和左光斗押解到京城,为什么不直接关押进他的东厂大牢或是锦衣卫大牢,而是选择关押在天牢,并且当天关押,就已经散播出了消息,这消息还不是牧之大哥派人传给你的......”
马孝全反应过来,道:“悦儿,你这么说,魏忠贤是在引~~诱我上钩?”
“没错,想必魏忠贤肯定和杨涟还有左光斗说过你什么,但是他们二人肯定不同意,因此魏忠贤又下一诡计,打算拿你。”
马孝全有些不以为然:“我又不是东林党的人,我怕什么?”
“话是如此,但鉴于他们伪造汪文言的供词,难道就不能伪造杨涟和左光斗的么?”
“呀~~”马孝全拖着下巴,皱了皱眉:“悦儿,你这么一提醒,还真是如此啊。”
华悦点头:“还有,魏忠贤闹腾的这么大动静,为什么信王却无动于衷?这一点你还没明白吗?”
马孝全恍然大悟:“枪打出头鸟,我明白了。”
“嗯,这就对了,所以,咱们现在做的,也只能是做我们该做的事情了。”
......
魏忠贤将杨涟和左光斗关押在天牢里数日,竟不见马孝全前来探监,不由得心中火起。
他将王体乾叫到面前,怒骂道:“都是你这个狗日的东西出的馊主意,这几天马孝全根本就没去天牢探监,不仅如此,还让他顺利的开起了钱庄,你说,该怎么办?”
王体乾也是一脸的苦瓜相,本想着出这个主意能好好的拿办一下马孝全,谁料那厮竟然不上当,好么,现在魏爷怪罪下来,真是脸都没处搁啊。
“魏爷息怒魏爷息怒,马孝全虽然开起了钱庄,但他刚刚开,咱们还能给他捣乱呢。”
“捣乱你娘个腿......”魏忠贤啪得一声掏出一封信,丢在地上道:“这信里写的,李永贞已经给我读了,你自己看吧。”
王体乾惊恐的从地上将信拾了起来,展开一看,脸上的苦瓜相更甚。
“马孝全诡诈无比,拉了一帮子人开钱庄,现在那一帮人里面很多都是我的,你说,我该怎么冲他下手?”
王体乾低着头,不敢言语半句。
“罢了罢了,马孝全的事暂时先搁置,杨涟和左光斗那边,也不要关在天牢里了,把他们都弄到锦衣卫大牢里去吧。”
王体乾一听,连忙恭敬道:“是,魏爷!”
......
马家书房内,马孝全笑着将一封信放在桌案上,对正在给他倒茶的华悦夸赞道:“悦儿你的预料很正确,魏忠贤的确是在引我上钩......”
“嗯~”华悦倒好茶,放下茶壶,点头道,“咱们的钱庄也算是开起来了,只是你给那些人许诺那么多的报酬,根本无法实现啊?”
马孝全道:“呵呵,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我自有办法。”
......
第二天,马家钱庄突然在北京城宣传,什么开业大酬宾,但凡在马家钱庄存**到一定数额的储户,并且存**到一年的,可以得到每年不同程度的利息奖励。
以往的那些钱庄,只是负责存钱取钱加兑换,至于付不付利息,这些钱庄从来都不会明着公开说,马孝全这一举动,立马引来了其他钱庄的不满,但是他们很多都上了马孝全的“贼船”,被马孝全许诺着每年给一定的分红,所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马孝全搅和。
北京城内往来的商贾很多,再加上马孝全控制着商人聚集地,所以钱庄一开,商人们都在商量着要不要将钱存入马家钱庄。
这时,作为马孝全在商人聚集地的“代理人”——胖商人突然出面,大肆宣扬了一番马家钱庄的种种好处,一些禁不住撺掇的商贾,立刻便将自己做生意的余钱存入了马家钱庄。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