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荏苒。
转眼间麻姑已经是几个娃娃的母亲。
“你这个杀千刀的,家里的良田被你变卖了,房子也典当给了别人,你还不肯改是吧,你究竟要赌到什么时候!啊!!”
“少废话,快点把那根银簪子拿出来。”
“什么银簪子,家里一个铜板都被你赌光了,哪里来的银簪子!”
“哼,你就别想瞒我了,我们成亲当天,族长可是派人送来了三对金手镯,五对银簪子。”
“那银簪子在儿子发病的时候,早就变卖了,你做什么美梦!”
“你不给是吧,行,你等着瞧!”
男子摔门而出。
麻姑瘫软在地,她总算明白这个长工当时为什么要娶她了,原来是早就算计好了她。
她正思量着对策。
一阵摔摔打打的声音从前门而来,却是自家汉子带了一伙放高利的人来,不由分说的就要把她的三个孩子抱走,这孩子可是她的命,奈何高利贷的人是见钱眼开的,就算她怎么哀求,也不会有任何心软。
她只能把最后一根银簪子拿了出来。
站在角落的男子,看着哭肿了眼的麻姑,连连冷笑:
“早点把银簪子拿出来不就没事了!”
麻姑眼神的狠厉之色一闪而逝。
她掏出身上的仅存不多的铜板,让小儿子去打了三斤白酒。
男子自认为是麻姑算是害怕了,这是在讨好他,便痛快的把这买来的白酒尽数灌了下去,入夜后,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
夜光从窗外映射进来,麻姑面无表情的坐在床头上,举起手中的枕头,突然狠狠地捂住了自家汉子的头,脸上闪过疯狂之色:
“我说过的,你对我不好,我便会亲手杀了你,我麻姑言出必行!”
汉子挣扎了一下。
随后双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第二天。
麻姑一张烂草席直接把他丢入了乱葬岗。
........
场景一变。
历经沧桑的麻姑过早的步入中年。
她感受着古崖居的灵气,看着四周的灵花异草,心里那个声音再次窜了出来:
“宝物,把宝物占为己有!”
重新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后,麻姑却觉得一昧的依靠别人生活,终究不是办法,特别是亲眼目睹修仙者的厉害之后,她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她也想变强。
“母亲,十一,对不住了!”
麻姑解开了那个装着宝物的盒子。
盒子轻而易举的便打开了。
麻姑眼里闪过疑惑之色,可是被眼前的宝物吸引,她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
“不对,不对!”
麻姑从往事中回过神来,净瓶这样的逆天宝物,傅十一的母亲怎会什么禁制都没有设置,就给了她自己的母亲,这......从一开始就是个陷阱,一个让她跳进去的陷阱!
枉费自己还为吞噬了净瓶,不安了一段时间!
“是傅十一这对母女害了自己!”
麻姑心里闪过滔天的恨意!
她由此至终只是傅十一母亲布下的一枚棋子。
她不甘心!
若是再来一次。
她一定会处理的更好!
她应该在把宝物占为己有后,便把傅十一灭杀,不对,应该是将傅氏一族的人斩草除根!是她太过心善了,一时的妇人之仁导致了她如今的下场!
好恨!
好恨!!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