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险。
瓮城内庞文波实在不忍城下将士再这般继续折损下去,终是下令,“让城下将士们都撤上城来。”
只能暂且先放弃城下了。
虽如此泸州军能够长驱直入到重庆城内。但想必,泸州军并不会这么做。
秦寒率来的千军共计也不过万余人,他们想要拿下城墙都颇为艰难,不可能再分兵去往城内。
因为纵是拿下府衙,那也并没有什么意义。
重庆府内的大宋将士,此时可是多数都汇聚在这西城墙处。唯有覆灭他们,泸州军才能够真正拿下整个重庆。
令旗兵摇动令旗。
有传令兵对着城下大喝:“撤守城头!撤守城头!”
这喊声,自是传到城下将士们的耳朵里。
有将士顺着阶梯往上奔跑。
只在这个途中,却仍旧时刻有人阵亡着。
他们有的是死在破军副宫主等人手中,有的,则是被轰天雷炸死,也有的死在泸州军刀枪之下。
不过在城头大宋将士的火力掩护之下,最终还是有半数人得以回到城头上。
追击的泸州军多数被神龙铳射杀。
城下遍布两军将士遗体,显得甚是凄凉。
泸州军向着城头发起冲击。
破军副宫主等人这刻也是再度杀向城头。
只城头枪声密集。
在他们掠向城头的时候,又有个真武境高手被神龙铳打中,无力往地面上坠落下去。
新宋真武境高手仅于五人。
城外。
秦寒中军中同样不平静。
有立马在他旁侧的将领看到军中将士付出这么大的伤亡,早就不忍,此时问秦寒道:“王爷,咱们是不是暂且将他们撤下来?”
军中已想过三通鼓。再杀下去,那只能说是消耗战。
秦寒却是摇头,冷声道:“宋军不好对付,决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此时若是撤下来,要想再杀进去又得付出极大代价。”
“可!”
这将领颇为急切道:“可继续这般攻下去,咱们的将士还能活下来几人?”
秦寒只道:“只要能坚持到后军赶到,重庆府必破!你应该知道,重庆府对于咱们新宋的重要性。”
然后,他便不再多言。只挥挥手,将这将领的话全部堵在腹中。
这将领重重叹气,只得闭口不言。
又过些时候,城下泸州军阵亡也得有数千之众。
他们剩余的将士,甚至还远远不如城头上的大宋军卒那般多。
但是城外始终不曾有鸣金声响,他们也只得继续往城头上冲杀。
当然,他们的这种勇气更多来自于破军副宫主那些高手。
破军副宫主带着数人混乱的人群中终是得以再度冲杀到城头上。
他们意境所摄之处,大宋将士个个面露恍惚。
五人破开城头防御。
在他们的意境影响下,有不少泸州军得以钻到空档,冲杀到城头上。
城头逐渐混乱起来。
两军厮杀不休。
破军副宫主等人在其中自然极为打眼。
但那么多人纷乱厮杀,大宋军中的神龙铳手们想要射杀他们,自是希望渺茫。
庞文波的重庆府守备军仍旧镇守于瓮城之内。
这等于将连绵近十里的重庆府城墙分为了十余段。
泸州军想要攻破城墙,必须得一段一段的破开。
当然,只要拿下这西城墙,那便和拿下整个重庆府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重庆府内再无多少大宋将士。
破军副宫主几人成为尖刀。
枪声、炮声、哭喊、喊声,声声震彻人心。
阳光渐渐炽热。
几近正午。
厮杀都仍未结束。
泸州军所剩怕是不到三千人,却还在城头上厮杀。
破军副宫主等人更是始终没有下城。
城墙内侧瓮城被泸州军拔除四个之多。
大宋将士虽仍然余有近万之众,但却也不能轻易灭掉这些泸州军。
空中双方的热情球早没有再往下扔雷。
他们能扔的轰天雷都已经扔光了。
破军副宫主等人可以说在此役中居功至伟。
若非是有他们破局,泸州军根本不可能坚持到现在。甚至,连杀上城头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苗右里和庞文波不得不针对这些新宋高手作出对策。
虽数个高手,但已然能影响到整个胜负。
天伤军中特种团破军,以及庞文波重庆府守备军中的侦查团将士不再死守,向着破军副宫主等人发起冲击。
只他们杀到现在,军中建制自也早就不再健全。
哪怕是破军团,也仅仅只剩余数百将士。
他们个个都持着神龙铳。
在城头上,他们也能算得上是所向披靡。所过之处,泸州军将士尽是死于他们手中。
最终,得以和新宋高手遭遇。
团长巴成安出声大喝:“杀!”
有破军团将士不计性命向着那新宋高手掩杀过去。
而后,在冲入到意境范围内的瞬间便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