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和我们协力救下女帝。事成以后,我朝皇上可保司空家兴盛百年。”
司空恒眼神变幻。
忽的,他站起身,嗤笑道:“我司空家如今已是昌盛至极,何须你们宋国皇帝来保?”
祝康成并不动容,只又道:“司空家在西平军司的确强盛,但不知,等我大宋禁军杀到西平军司,又会如何呢?”
“女帝在我们手上,你们有这个胆量么?”司空恒反问。
祝康成道:“我朝皇上的确重视女帝。但司空将军不会以为,挟女帝在手便能永保西平太平吧?而且,女帝可只有一个。”
司空恒道:“本将何须永远依靠女帝,只待元军赶到,你们宋军又能耐这中兴府何?”
祝康成轻笑着,“元军山高路远,就算来了,能保中兴府一时,还能保中兴府一世?再者,元军是咱们宋军对手么?”
司空恒闻言又是沉默,然后幽幽道:“那你的意思,本将是非答应不可了?”
“不不不。”
祝康成摇头道:“决定权当然在将军你的手里。只是……在下好似听闻将军的二弟司空扈好似也是如将军这般雄途大略之人,而且,因为其母,颇为受您父亲青睐?”
“哼!”
司空恒闻言忍不住轻轻哼了声,“可我父亲不还是将军权交到了我手中!”
大家族子弟中多俊杰,并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便如佘拓拔、佘拓立兄弟那样,一蛇一蟒,最后的下场却并不好。
司空恒是难得俊才,又是司空烈长子,本接管司空家是理所应当。只可惜的是,他的弟弟司空扈也同样出类拔萃,更重要的是,司空扈的母亲乃是司空社的结发妻子,娘家势力也极为不弱,而司空恒的母亲已逝,这点难以和司空扈抗衡。
如今在西平军司,他和司空扈明争暗斗。司空社虽然派他率军前来中兴府,但其用意,未免没有将他支开的意思。
这点,司空恒心里很清楚。
不管此役是胜是败,他回到西平军司,很可能都难以再挽回大局。
而祝康成既然说出这点,显然也是有过详细的调查的。
他见司空恒仍旧故作气势,不禁又是轻笑起来,道:“军权虽在将军手中,但只是暂时的吧?”
然后并不给司空恒再辩驳的机会,直接道:“我朝皇上可允诺将军,只需得将军将女帝解救出来,日后,待西夏大局平定,我朝皇上保将军你做那西平军司的主管。整个西平军司,甚至包括你的父亲在内,都必须唯你马首是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