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躲谁呢?
凤凰知道军情紧急,却笑眯眯的看着赵玉林,就看他如何过了这关?
他说央金虽然刚来,和他却是老熟了,无妨的,你们多亲近亲近。
一副娃娃脸的央金有点幽怨的看着他了。几个女人更是投给他一副都懂的眼神。
赵玉林无奈的说真是军情紧急呐,凤凰过两天也必须走,大家都抓紧准备吧。
他刚回屋,马灵儿见李三枪就给他送来军装,知道他又要上战场,从背后抱住他不让走了。
赵玉林缓缓掰开马灵一根又一根的指头说打完这一仗就稳了。
马灵儿哭了,每次他都说是最后一场,何时才是个头啊?
门外,陈宸进来了,也是一头扎进去不让他走。
他安慰了好一阵才出门去,却见央金在大门口给他挥手,赵玉林心中有点打翻了五味瓶的感觉,上马挤进了卫士的行列中。
五日后,他赶到了天水。苗贵告诉他巩昌府在西面和北面聚集了不下八万人马,差不多倾巢而出,这是吃定咱神威军了。
赵玉林摇摇头,他也想不通汪氏显为啥要拼命一搏?
简单吃过夜饭后,兄弟们帐前议事:
苗贵算了一笔账,当前秦州北有敌兵一万左右,但是他们携带了两百架左右的回回炮。火力强劲。
西面过来八万左右兵力,重武器却不多,只是从马匹组团来看绝对是骑兵劲旅。
赵玉林提醒他们,巩昌府有一队铁浮屠拐子马,凶猛的狠呐。他叫将炮兵总队长和新来的迫击|炮一中队长都叫来,听听他们的意见。
这样下来,这场战役就是骑兵,步兵、特种兵和炮兵的诸兵种协同作战了。
赵玉林指着西门外汪家军的营地说:不能让他们舒舒坦坦的建立营寨,咱们的人马没到齐,他们的不是也在路上?
他叫就以城中兵马先打个短促突击,毁了他们的前沿营寨,趁机摸摸他们的底。
随后,苗贵带着参军就要出发,赵玉林要一起去,众兄弟不让,他说无论如何也要到河谷掠阵。
大家立即行动起来。
黎明时分,赵玉林在卫队的保护下进入了观察点。
昨夜,郝晓明的人摸黑坪地,在前沿为投石机搞出了一块坚实的阵地,炮兵将投石机拆开搬运上去,借着细微的亮光安装,当他从魔镜里看清楚时,十架投石机已经安装完毕了。
他很满意这支行动神速的队伍。
炮兵随即毫无征兆的开炮了。
神威军的投石机是通过观察员观察计算,小红旗指挥引导射击的,距离远了,没得电话、手机,必须用这种原始的方法指挥。
两轮炮击之后,汪家军的大将元芳从大帐中惊恐的跑了出来,他没想到宋军的火器果真厉害,隔着四里地以外了,霹雳弹居然打进了他的营寨中央。
大寨之中已经是一遍慌乱,望楼上的小校下来给他报告:昨夜宋军搬出来几架投石机安装在他们阵地前沿了,怪不得他的大营受到宋军的炮火覆盖。
侍卫给他牵过马来,元芳刚上马要组织反击,郝晓明的六纵已经越过己方的障碍,吹响了神威军独有的冲锋号,士兵拖着铁通跑一起冲锋。
汪家军哪里见过这样的打法,一半人都还没有睡醒呢。
一颗霹雳弹在元芳的战马身边爆炸,立即将他和战马掀翻在地,断腿的战马硬生生压断了他的左腿额。
元芳疼得哇哇大叫,侍卫立即将他拖出来架着着逃跑。
郝晓明成功破了汪家军先锋大营后见好就收,立即退了回来。
然而,北门外平凉过来的汪家军利用回回炮的远距离射击打进了河谷东岸边神威军的拦截阵地,突然的炮击还让正在撤退的士兵躲避不及,伤亡了几十人。
苗贵为了给汪家军突然袭击,不许动用迫击|炮,他要给汪家军造成错觉,误以为东岸成了他们的突破口,安全区,以便后续有机会利用。
汪氏显的大儿子正在大骂逃回来的元芳呢。
这厮说宋军不讲规矩,两军交战,不打招呼就搞起了偷袭。要是光明正大的来,小南蛮绝对占不到便宜。
大儿子年轻气盛呐,嘴巴里憋出一个字叫“滚。”换主将王珪去重振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