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双方激战正酣时,叛匪又组织起一队人马去攀爬南面的城墙,县城的防守一下子变得紧张万分。
卫队长带着几十个兄弟作为突击队,那里有危险就往那里冲,堪堪顶住的叛军的进攻。
但是,问题来了,迫击|炮的炮|弹没了,铁桶炮的炸|药也没了。小小的红原县城过去只有几顶帐篷,哪有那么多的军火储备。
不大的功夫,匪徒便没有了火炮的拦截,大量的叛军骑手向豁口处冲来,炮兵提起身边的砍刀加入白刃战。
四周都是匪徒,城里的百姓包括女人都拿起棍棒参加战斗,大家都是各自为阵的单打独斗,赵玉林的八亿杠已经挑翻了好几个匪徒,也是专找人多的地方冲。子弹都是复装弹,射程弱了,正好将就着抵近点射。
赵玉林拼杀着义无反顾的冲向了豁口,必须堵住那个最大城门。
混战中,一匹高头大马猛的向他冲来,马上的悍匪斜挂着向他狠劲劈刀,赵玉林不躲不闪,反而迎着猛冲过去,赶在匪徒的长刀劈下来之前以枪刺猛划马的前腿。
那马儿剧痛,一头栽倒在地,赵玉林迅速回身给了匪徒一枪刺,让他再也爬不起来。
这时,赵玉林背后咚的一声,一股大力撞来,他立即拖着八亿杠顺势向右滚出去,嘴里吐出一口老血后转头看到一个手持狼牙棒的番僧正勒住马缰,那马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高高扬起的两条前腿就要向他踩踏下来。
赵玉林躲无处躲,抱着八亿杠拼命横滚过去,枪刺刷的横切过去。
番僧没料到他竟然毫不畏惧,不退反进划开了他的马肚皮,还在作势要踩死赵玉林呢。
那马儿的肚子可是最薄弱处,正在拼力时如何受得了,血水和内脏哗啦啦喷涌出来,人和马轰然向地面摔落。
那番僧举起狼牙棒作势跃起,砸向赵玉林。
距离如此的近,根本就不用瞄准,赵玉林对着番僧的脑袋就是一枪,番僧立马就脑浆迸裂,身板一挺,稍微一定格后倒了下去。
豁口处的士兵越来越少,已经有匪徒骑马在大街上冲刺,见人就杀。
他从这头跑向那头,接连开枪,一个个匪徒应声掉下马去。到处都是喊打喊杀和受伤者的呻|吟。
城池破了,匪徒蜂拥而入。
眼看着匪徒就要占领县城,央金和马立宝他们组织女人孩童迅速退进了县衙。战士们依托城里的房屋继节节抵抗,一步步撤退到县衙里面收缩防御。
匪徒在大街上喧闹欢呼,点火焚烧房子庆祝胜利,不一会儿又开始攻打县衙的大门。
这个新修的红原县衙,也不过就是东西几间厢房,南北两座厅堂的大院子。说是县衙,其实连内地大户人家的院子都比不上。
越来越多的匪徒从后山上下来了,要翻墙冲进院子里来。
赵玉林在院子里奔跑,呐喊着和兄弟们冲向最危险的地方,妇女儿童都一起来加入了战斗。
但是,匪徒还是用撞木撞开了县衙栅栏式的大门。大街上的匪徒一片欢腾,举起手里五花八门的兵器往里冲。
这时,城外突然响起了神威军雄壮的冲锋号声,已经疲惫不堪的战士们大喊咱们的援兵到了,一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冲向敌群。
匪徒听到冲锋号响起后大惊,慌忙向外面奔逃,刚冲进县衙的歹徒很快被歼灭。
赵玉林冲到后院倒塌的围墙角打光子弹,蹲下来寻找一个个弹壳。
央金走过去将他扶起,替他擦去额头的血迹,他这才感到后背丝丝生疼,额头也是烧乎乎的,都不晓得啥时候挂彩了。
李三枪跑进来给赵玉林报告:叛匪已经被击溃,兄弟们正四下搜捕。
赵玉林点点头,叫他忙自己的。
保宁州在凌晨的时候接到密报:新经寺叛乱,要攻击红原县城,他立即带着州府的守备大队赶来增援,还是迟了一步。
央金的大哥昌吉尼玛大声说他已经亲手诛杀了那个坏蛋主持,叫他再也不能为非作歹。
赵玉林没有回他们一句话,将手里的一枚弹壳递给身边的卫士,叫给他找找,地上还有。
他跟着央金往回走。
央金给他说:去看看卫队长吧,快不行了。
赵玉林疾步走进县衙,扶起躺在床上的卫队长,小伙子已经处于昏迷状态。边上的卫士哭着使劲喊:狗仔,三少爷看你来了,醒醒呀狗仔。
声声叫唤之后,卫队长睁开了眼睛,艰难的转过头看着赵玉林傻笑。断断续续的说他不能陪着少爷继续走下去了,下辈子还做他的卫士。
卫队长就叫狗仔,那是他娘给他起的名,他加入神威军都不改这个名字。赵玉林一直没有这样喊他,是觉得有点羞辱人。
他一个人带着五十个兄弟专捡危险处拼命,城墙垮了,他带着兄弟们过去将冲进来的匪徒干掉。城门破了,他带着兄弟们堵住城门和匪徒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