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林笑着摆摆手,叫他先被急着赌咒发誓,告诉他金州悄悄的来了两个总队一万人马,都归他指挥。现在的首要是找准蒙军可能偷袭的路径,设下埋伏吃掉敌人。
张顺立即兴奋起来,眼睛大大的看着赵玉林。原来三少爷以自己为诱饵,要钓塔擦儿这条大鱼呐。
他立即告辞,出去亲自再探。
南阳城里,塔擦儿得报赵玉林推进到了内乡,正在紧锣密鼓的计划攻击镇平,兴奋了。
这丫本来是打算直接回洛阳的,被草原大汗给下令拦下了。
他和扩端吃过一台酒之后,两人说道赵弃儿都是义愤填膺,恨不得吃了赵弃儿的肉,喝光赵弃儿的血,在向大汗陈诉了驻守南阳潜在的风险之后,两人决定干一票大的,冒险截杀赵玉林。
因为他俩都晓得赵玉林艺高人胆大,敢于冒险。
反正大汗有令,不许他俩跑路,那他俩就带着兄弟们赌上一把。这不,他俩就放出了进攻唐州,邓州的虚招,诱使赵玉林出兵,分散中军大帐的兵力。
这样一来,赵玉林身边的人马绝对不多了。
当赵玉林走到内乡时,蒙军的细作立即将侦查谍报送了出去。
塔擦儿收到来自内乡的密信后大喜过望。
情报显示,赵玉林的兵马大张旗帜的到了内乡,一个总队的五千兵马正在挺进镇平,其身边的人马加上卫队不足五千人。
这不是找死吗?
而且,这五千人正在发动老百姓一起在通往南阳的道上设置拒马,开挖战壕,显然时担心他的轻骑兵扑过去噻。
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塔擦儿一阵狂喜,哇哇哇的一拍桌子说成了,他让阔端领兵血洗新野,他要亲自去内乡突袭赵弃儿,报上次被火烧、水淹之仇。
扩端被赵玉林击败过几次,有些担心的说万一那赵弃儿藏有伏兵呢,王兄七千人马是不是少了?
塔擦儿自负的说各路谍报显示:那赵弃儿东进洛阳,南据我等,已经尽数调出了他身边的兵马迎战,咱草原儿郎以一当十,七千就是七万,纵使那赵弃儿藏下一万精兵,本王也要将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两人说定了,塔擦儿大呼帐前小校传令:子时准备,丑时出发,誓要踏平内乡。
子时,就是半夜十一点到凌晨一点这个时段,丑时就是凌晨一点到三点了。塔擦儿算得准,他要在凌晨三点赶到内乡,趁着赵玉林熟睡之时突然发起偷袭,在床上割下赵玉林的脑袋。
赵玉林调动塔擦儿用兵的方略失败,塔擦儿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发兵南下,打乱了神威军的部署,扩端也是热血沸腾,领着亲卫连夜出城,直奔新野指挥作战。
南阳城里的蒙军出击骑兵也开始迅速准备起来,阔端不放心他,强令八千汉儿军跟进,拖住神威军进至镇平的那一部。
内乡县是个不大的城池,赵玉林十分清楚,敌人进攻很容易,他要镇守起来就难了,敌人只要经过城外一段不长的沟谷进来,他就成了瓮中捉鳖。
所以,他不停的督促耿飞虎和顺风处的张琦,令一定要打探清楚骑兵可以进来偷袭的道路看住了。
半夜,张琦紧张的过来找他,顺风处接到南阳送出来的密报,蒙军大队骑兵出西门直奔镇平而来,初略估计不下五千,还有一只近万人的汉军步军。
赵玉林十分清楚,骑兵出动,等于后世的部队摩托化开进,百里之间转眼就到。
敌人出动步军又是为了啥呢?
他一下子想到了前出镇平的二纵一个总队,敌人是想堵住这个总队不让他们回援。以骑兵袭击内乡了。
他说咱们在官道上设下了大量的拦截障碍,蒙军的马队要想过来并不容易,就让飞虎带着卫队,再领三千兵马镇守,
叫张琦和金州守备队去小道设伏,歼灭蒙军的偷袭者。
他自己坐镇县城,等候兄弟们凯旋。
张琦觉得责任重大了。
少爷坐镇南集团被蒙军偷袭,主帅杨兴运又亲自领兵出击新野,内乡的大本营成了一副空壳。
他紧张的问赵玉林:要不要传书杨主帅告知内乡的情况?
赵玉林眼睛一瞪,问他告知啥?
说内乡告急,要调兵回援,打乱咱们的作战部署吗?
那样的话就着了塔擦儿的道儿啦,咱们会输得连火裤儿都没得穿。
封锁全城,立即行动。
张琦不再犹豫,领着兄弟伙忙开了。
塔擦儿领着他的轻骑兵奔跑了半个时辰,毫无阻挡的到达镇平。却只是派出游骑警戒,在镇平城外休息打尖后,一路向西杀奔内乡而去。
此时,他还不晓得洛阳西南的灵宝已经被神威军新三纵占领。
刘启光领兵急行军北上,集中迫击|炮猛轰城墙,三门赤衣大炮轻松干开了灵宝的城门,已经叩响了函谷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