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琦心里感受到他的关爱,欢喜的靠在他肩上眺望窗外。
赵玉林扭头见雨琦闭上了眼睛,将她抱去炕上躺下叫小睡一会儿,他去去就回。
出来,他叫左良臣带路去工匠营,叫师傅找来两副从损坏的投石机上取下来的弹簧助力,给他安装到马车上弄结实了。
左良臣秒懂,这是赵玉林要改装一架带减震的马车。他让赵玉林回去陪吴大总管休息,他在这里守着,保证做得妥妥的。
待赵玉林离开,左良臣就给师傅们讲:这是三少爷给吴大总管做的马车,大总管受了很重的内伤,还要回成都,马车必须改造的舒爽了。
工匠们晓得责任重大,哪敢马虎,立即谋划起来。
第二天,一辆看似普普通通的马车早早的就在大门口候着了,赵玉林扶着雨琦出来,笑呵呵的指着马车说虽是陈旧,皮实着呢,还是双马拉着,定能追上曹公和孟公快快的回去。
吴雨琦笑盈盈的上去,打开轿门惊讶的发现里面软塌、靠背,小桌子都有,工匠们还在角落处安装了碳炉取暖,美女开森啦,抓住赵玉林的手将他拉进去坐下,马车就非常平稳的启动了。
女人倒在他怀里问:是昨日让师傅做的吧,舒服极啦。
他轻抚女人脸庞小声说:小的要伺候娘娘欢喜噻。
吴雨琦的脸蛋顿时红了,娇嗔道:哥儿不许称帝、称王,咋能称呼小女子“娘娘”?
犯忌啦。
说罢,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小嘴巴就向上去堵住了赵玉林的大嘴。两口子迅速抱在一起比赛谁的舌头更灵巧啦。
三日后,赵玉林的马车来到泾阳县,雨琦听得外面人声嘈杂,拉开轿帘打望,见码头上站满了人在围观,一个身着红袄红裙的女子站在码头的临水处大声喊冤,求青天大老爷为她做主。
码头两岸围观的百姓对着沉入河底的一艘货船指指点点。
赵玉林见围观者众多,官府却没人管,心里很是不爽,叫卫士去看看啥情况。
不大一会儿工夫,卫士就回来给他禀报:是一家叫天泰店的运茶船昨夜被贼人使坏,打开船底仓叫货船进水沉河啦。
天泰店一船的茶叶在进水化为乌有,银子亏大发了,掌柜金花夫人在呼喊青天大老爷查案,抓住歹徒替她作主。
吴雨琦觉得此事有蹊跷,运送茶叶的货船已经到了码头,咋就进水坏了呢?码头可是货船天天进出的呀,暗礁都有标记,危险早就排除了的。
这中间定有缘由,或许真是歹徒使坏,弄沉了运茶船。
女人在赵玉林的精心呵护下精神恢复了许多,要想办案啦。
赵玉林也是好奇,便和雨琦伴着富商去了码头查看,慢慢就熟悉情况啦。
原来,金花夫人本名赛金花,经营着一家名叫天泰的茶叶店,丈夫四年前溺水而亡就告过官,她不相信丈夫是失足落水淹死的,怀疑被贼人祸害,疑凶就是她家的竞争对手,福临堂茶叶店的李掌柜。
当年的官司由于子虚乌有不了了之,天泰店的生意却是因为掌柜的意外死亡一落千丈,倒是成全了福临堂的李掌柜成为泾阳茶叶销售的龙头老大。
泾阳这个地方本来是不产茶的,但是县城紧邻泾河,又地处郑国渠的渠首,由此北上、西去均需走陆路,其得天独厚的便宜水路运输优势造就了泾阳的商贾林立,商业繁华。
赵玉林看到码头上四处散乱放着竹篾包裹的干鲜茶叶十分惋惜,脑子里突然闪过后世吃到的泾阳茯茶,他一下子就有了主意,要买下金华夫人的茶叶。
雨琦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小声说:绿竹已经在查案了,定会还苦主一个公道,哥儿急啥?
难道是见了如花似玉的金花夫人,贪恋女子美貌欲收进门来啦?
赵玉林脑子里对泾阳茯茶的做法越来越清晰,正在思索如何做出新式的名茶,才没将金花夫人放在心上呢。
雨琦见他直勾勾的盯着码头上的茶叶袋发呆,像着了魔似的,猛拉了一把才叫他清醒过来。两口子走出人群,他叫左良臣去告诉掌柜的,茶叶他家少爷买了,快些搬回店里晾干,还有用。
两人回到客栈,赵玉林就钻进内室忙碌,将脑子里记忆的制茶方法反复梳理后写下来。
雨琦看他很认真的奋笔疾书,沉思修改,问他真要买下茶叶做茶?
哥儿真是看上金花夫人了,要收进房里开茶叶店啦?
赵玉林正在吃茶小歇,听她如此说来“噗”的喷出满口茶水,逗得雨琦哈哈欢笑。
他盯着女人问:为夫的有那么色吗?
雨琦玩味的看着他不答话,那表情似乎在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哦。
气得赵玉林上去抱住女人一顿猛啃,雨琦很快便瘫软在他怀里。
两口子互动累了坐下吃茶,他说有一种制茶的方法正好就是将干茶洒水湿润后渥堆发酵,再压制成砖风干,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