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人家是咱神威军的宝贝呐,就像当年的热气球天军一样,这也不能飞,那也不能飞,现在还不是啥都行啦。
众人哈哈的边笑边走。
赵玉林来到新三营选择的阵地上,河谷中正好有一小块地高出丈许,张大飙在左右两侧的坡地上找了两处高地架设马驮的,三块地的视野开阔,射界清晰,形成交叉火力正好锁住河谷。
赵玉林非常满意,叫抓紧准备。
刘整还没见识过重机枪的威力,他抓起一颗子|弹在手里掂了掂,告诉刘整直接打中马匹,会在马的肚子上开个大窟窿,要是打中马头,就立即爆头,没得马头啦。
他给张大飙下令,迫击炮可以随便轰,但是马驮的只能用直瞄射,打近不打远。
大飙先是一愣,马上就明白了,啪嗒一个立正,干脆的回答“是。”
刘整一脸懵逼跟在他身后不明其意。
他笑呵呵的一边走一边讲,瞧着吧,咱们的马驮的就像赤衣大炮一样可以打远,也能打近。
往远了打,需要将枪管抬起来向着天上,那叫抛射,也叫曲射,向着敌人密集开炮。
往近处打,就像火铳一样是直射,咱们的刘大将军便无须我再讲解了吧。
刘整诚惶诚恐的说:三少爷折煞属下啦,属下聆听三少爷教诲,受益匪浅呢。
赵玉林不置可否的笑着往前走。
这时,副纵队长马义突然慌张的过来报告,一个投诚过来的忠义军副大队长变节逃跑啦。
刘整怒视马义,问他咋回事?
马义继续报告,此人叫解万,整军的时候受到降职处分,参谋怀疑他心怀不满,已出逃北方。
刘整说这厮半个时辰了,没有归队,绝对出了意外,三少爷在咱们军中的消息肯定会泄露出去。
马义神情紧张的说咱们在这里的情况那厮都晓得。
赵玉林目光犀利的看盯了马义一眼问:咱们的马驮的呢,那厮也是一清二楚?
马义楞了一下,自信的说:那到不会,那厮在行军途中走失,马驮的还没有开箱布置呐。
只是敌人要是晓得少爷就在这里,必定会大举来犯,此处一定会凶险万分。
赵玉林说:队伍已经后退五里,还要后撤必定乱了军心,哪里听说过三少爷贪生怕死?
刘整爆吼一声:不走了,就在这里和蒙军决战。
他叫别说啦,都各自忙去。
刘整和马义来到前沿巡查,张大飚嘚瑟的告诉他们:有兄弟们部队护卫左右就等着他的马驮的唱大戏吧,只要马驮的一响,保证敌人成片的倒下。两百步以内没有活人。
马义吃惊了,疑惑的问:当真?
刘整冷冷的说了句:那还有假,三少爷不顾自己的安危,只问马驮的是否暴露,足见这宝贝不一般。
张大飚听到两位主官的对话,晓得赵玉林对他们寄予厚望,马上立正报告:保证将敌人都堵在前面过不来。
刘整问他还有啥需要的?大飚说没有了,就等着敌人来战。
马义说:咱们可马虎不得,前后左右的阵地都得走过,大军上来,怕要等到明日下午去了。
再说那脱离队伍的解万,就是塔擦儿帐下汉奸解成的远房表弟,这家伙在整军时被士兵揭发有罪,降职后心怀怨恨,等到这次出征,瞅着机会开溜。
这厮趁着队伍回撤的混乱时刻,拉着贴身护卫埋伏在茅草丛中等大军离开,再发足向北方狂奔,此时已被蒙军的警戒哨骑给捉住了。
解万大声申述,他是来投诚的,有重要军情禀报大元帅。
塔擦儿听说神威军来了投诚的,如何轻易就相信,这年头有的是蒙军投降新宋国,就很少听说有神威军投靠他们。
解成在偷袭雁门时身受重伤,不能再冲锋陷阵了,塔擦儿留他在身边做劝降策反,这厮是个中原通,汉人的事情他门儿清,正好用上。
两兄弟见面后一番问候,两人迅速抱头痛哭,解万自然是竹筒倒豆子将他了解的军情和盘托出。
解成晓得赵玉林就在前面军中,大喜,立即跑去给塔擦儿报告。
塔擦儿也是兴奋不已,他正琢磨眼前的神威军咋来的如此之快,原来是因为赵弃儿在军中督促的紧。
但是,解成又报告了个消息,神威军军中有新军器,打蜀地来了一个新编营,营中装备了马驮的。
塔擦儿懵逼了。
马驮的?是啥军器?
草原儿郎上阵的刀枪棍棒,都是用马在驮运。
神威军中的马驮的到底是啥神级武器?
解成见主帅懵逼,他自己也是不住的摇头,一脸的疑惑。因为解万只晓得这些。
塔擦儿继续追问细节,那厮也是只晓得新编营的主官改了称呼,叫营长,行军的时候他留意过,人数大概两三千,士兵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