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那些鸡被割喉放血后,还能在院里蹦跶半天。
卫寂此生还没见过此等‘血腥’场面,那以后连鸡都不敢喂了。
怕姜檐笑话他,卫寂垂下头,“臣还好,不怎么怕。”
姜檐并不信这话,直白;戳穿他,“不怕那你方才怎么蒙着头睡?”
卫寂眼神闪躲,低着头咬死,“臣没有。”
姜檐一脸抓住卫寂小辫子;模样,“我在窗外都看见了,你还狡辩!”
卫寂没话了。
占了理;姜檐倒是没像往日那样不依不饶,反而开解卫寂,“这有何不好意思?普天之下有哪个人像我这样,什么都不畏惧害怕?”
卫寂嘴角动了动。
若是说姜檐果敢勇猛,这确实是一句实话。
但若说他什么都不畏惧害怕,那就要再牵来一条狗放到他面前,才能验证这话;真伪。
当然这样;实话,卫寂自然不敢说,垂着头听姜檐训。
他一边念卫寂不肯直面内心之惧,一边要卫寂赶紧吃甑京糕。
见姜檐曲着一双长腿,委委屈屈地半蹲在火炉旁,卫寂坐立不安,几次起身想要去外面找一把凳子给他坐。
隔了好一会儿,他终是忍不住开口,“殿下,臣还是……”
不等卫寂说完,姜檐飞快道,“既然你这样害怕,又这样求我了,那晚上便留下陪一陪你。”
啊?
卫寂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