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受姜檐火热的那处,卫寂僵住了,后知后觉地明白雨露期才能行房事对他们俩,尤其是对姜檐到底意味着什么。 姜檐呼吸变得灼热,嗓音低哑,“不必分房,早些睡罢。” 他慢慢松开卫寂,背对卫寂躺了下来。 卫寂转过头看了姜檐一眼,几次想要开口却不知说什么。 姜檐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也没回头看卫寂。 僵坐了几息,卫寂还是躺到了他身旁。 两人一夜未说话。 隔日姜檐好似忘了昨夜的窘事,待卫寂一如既往,但到了晚上他便极力避免与卫寂肢体相触。 仍旧早早的上床,面朝着墙那一面,用被子将自己从头裹到脚,只刨出一条小缝供自己呼吸。 一连好几晚都是如此,只要在床榻上他便不与卫寂交谈,也不跟卫寂对视。 看姜檐总是这样,卫寂虽然难为情,但还是问了心中最为好奇的一件事。 “为什么成婚的头一年,只能在雨露期……同房?” 床内那团鼓包动了动,片刻后传出一道干巴巴的声音,“对身体不好。” 卫寂一愣,继而又问,“对谁的身体不好?” 姜檐含糊不清地说,“你分化的有些晚,房事不宜太频繁。” 卫寂未曾想到分化晚还会影响这些事,他没了声音。 姜檐拉下一点被子,但仍旧背对着卫寂,“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一年之后就可以了。” 卫寂:“御医说的么?” 姜檐:“嗯。” 静了一会儿,姜檐说给卫寂听,也是说给自己,“你我往后还有那么多年头,才一年而已,这不是难事。” 一年他还是能忍得住,况且也不是真的一年不碰卫寂。 卫寂瞳仁颤了颤,而后垂下眼睫,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 第二日一早,姜檐用过饭便进了宫。 姜檐走后,卫寂在书房看了两页书,他心里藏着事,书上写了什么全然没记到心中。 卫寂换了一身不打眼的素色衣袍,然后让金福瑞帮他准备马车,他坐车去了那家僻远的老书局。 这次卫寂依旧让马夫停在街口,他步行了好长一段路才走进书局。 外面春光正好,店里的小伙计拿着痒痒挠,正在给打瞌睡的耄耋老掌柜挠背。 看见有人进来,俩人也只是掀了一下眼皮,但惹得卫寂心虚地低下头。 好在他们同上次一样并未搭理卫寂,卫寂绕到后面的书架,刻意避开两人的视线,寻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结完账出来,卫寂衣袖挡脸,脚步匆匆地从另一条街绕行到马车。 直到坐进车厢,卫寂的心跳还是没有慢下来,脸热了整整一路。 今日姜檐回来得很早,太阳还未下山他便到了家,还从外面买了卫寂爱吃的点心给他。 卫寂似乎食欲不佳,只吃了一块,晚上连饭也用得少。 姜檐皱眉看他,“怎么食的这样少?” 卫寂回避姜檐的视线,“不饿。” 一旁的虞姑姑闻言,像是想到什么面上露出喜色,但算了算他俩成婚的日子,也才过了七八日,便是害喜也不该如此快。 以防万一,虞姑姑道:“请个大夫来看看。” 卫寂慌忙摇头,“不用,就是天变热了,吃得少了一点。” 虞姑姑温声劝道:“还是看看罢,看一看稳妥。” 姜檐转头吩咐宫人,“去找御医来。” 卫寂张了一下嘴,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 他不是能藏住心事的人,遇到事热气就会往脸上走,等御医来的时候,卫寂的脸已经涨得很红了。 御医把过脉,问了问他近两日的身体状况。 卫寂老实地一一答了他的话。 虞姑姑跟着问,“那有没有乏力,嗜睡等症状?” 御医一听这话便明白她的猜测,又仔细替卫寂把了一遍脉。 见此情形,姜檐的心提了起来,紧张地上前问,“怎么了?” 御医收回手,恭敬道:“如今正值春夏两季交换,这个时候最易闹脾胃,吃些开胃的便好。” 姜檐不放心,“真的没事?” 御医:“殿下放心,一切安好。” 姜檐松了一口气,让人将御医送了回去。 折腾了这么一遭,卫寂出了不少汗,姜檐将手探到他的额头,“脸怎么这样红,是染了风寒?”
82. 第 82 章檐 姜檐好似宁死不从的贞洁……(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