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凑到他眼前,带着让他起鸡皮疙瘩的压迫感。
“你、你要做什么?!”安逸紧张得心脏在胸腔内狂跳,紧张得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他自以为是在强硬地质问宿誉瀚,却不知道他的话绵软无力,透露出明显的心虚与底气不足。
宿誉瀚并没有做什么,他只是深深看着安逸,像是在要目光仔细临摹眼前的人,目光一一寸一寸地逡巡而过,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声音低沉地开口,“我会等,但是我不许你躲我。”
宿誉瀚说的话,一字一字,像是巨锤,狠狠击在安逸的心上,又像是五雷轰顶,让他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等安逸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宿誉瀚已经离开,房中空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就好像宿誉瀚从来不曾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