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地上爬起来,确信:真的有看的东西在推自己!!!
刚站起身,苏路就感觉自己的右肩再度传来一股推。他这次有了防备,急忙往后一让肩、双腿蹲了下来。
苏路的一连串表演落进狱警A眼,令后大为迷惑。
“苏路……”狱警A担忧开口,想对他说些什么,苏路作出噤声的动作:“嘘,说话,暴露的位置。”
苏路抱头蹲在地上,眼睛也没闲着,四处乱瞄。
终于,他在其中一根柱后面,发现了始作俑!
一个计划在苏路脑中成型。
他示意狱警A靠近:“我看那孙了,那孙应该看,所以一个劲儿的推我!这是个机会……”
狱警A会意:“想我怎么做?”
苏路磨了磨牙。
……
制定好策略,苏路起身往一个方向猛跑。
狱警A朝相反的方向跑。始作俑眼,只看到狱警A的裤腿和鞋——这TM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始作俑郁闷地想。
总之,看着太像个人,应该是某具。始作俑没管这个“具”,针对苏路使出了自己的招数。
苏路摇摇晃晃,显然是又被推了一下,他努恢复身体平衡。
这跑得太快了,始作俑感到难办。
忽然,始作俑感到后背一麻,整个人抽搐着倒在地上。
……棕色皮鞋,正站在始作俑身后。
根据苏路的位置,狱警A没花什么功夫,就找到了躲藏在柱后方的始作俑。他收起警棍,向苏路的方向喊:“以了!”
“计划成功了吗?!”苏路惊喜地跑了过来。
狱警A:“成功了,他已经晕了。”
苏路绷了绷手中的狗绳,类似的绳他还有好几条,打算先把人绑起来再说。
还等苏路靠近,始作俑突然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撒丫往列车的方向跑去。
他想逃上车?!
苏路:“等等!上车!!”
始作俑充耳闻,甚至特意绕了一个圈避开苏路、扑向车厢大门。
没过有人这么上赶着去投胎的——
苏路放开一条狗绳:“去!拦住他!”
皮鞋怪谈犹如撒欢的野狗,右脚的鞋拖着狗绳,向始作俑狂奔而去!
始作俑离车厢,仅剩下半米左右的距离。
只差一步,始作俑就真正去投胎了。
“扑通!”
始作俑突然一个摔倒。
他的右脚,以迅雷及掩耳之势被套上了一只棕色皮鞋,头顶的帽摔进了车厢。
始作俑抬头,眼睁睁看着帽在眼前融化,如同被胃酸侵蚀,变成了一摊冰淇淋状的物质。
“啊……啊!!”始作俑被吓坏了,屁股在地板上摩擦、蹬着脚后退。
他的脚,看着像41码的……
苏路目测对了。
皮鞋怪谈失望至极,从始作俑的脚上掉了下来。
苏路捡回狗绳,伸手摸了摸皮鞋怪谈锃亮的鞋面:“干得漂亮!”
始作俑指着车厢:“那是、那是什么?!”
苏路瞅了眼:“帽的尸体啊。”
“是!我是说那个!我是说列车!列车明明是红色的,为什么还会……”始作俑一阵后怕。
苏路眼也眨地问:“红色代表了什么?”
“代表那是一辆安全的车。”始作俑喃喃,“我懂,为什么……”
“或许因为那是正红色吧,看清楚,那是一辆暗红色的车。”
始作俑狐疑地看了过去,饕餮号的颜色,在灯光下接近血凝固后的褐红:“好像……还真是!”
苏路蹲下去:“好了,现在我问几个问题,最好老实回答。”
“在春娇市说谎,也知是什么后果吧?”
始作俑头:“问吧,救了我的命,想知什么?我都愿意告诉。”
苏路:“第一个问题,为什么袭击我们?”
始作俑:“袭击?我只是想把推上车而已。”
“为什么想推我上车?”
“每个站台只留一个人。”
一个人?苏路:“哦?两个人的话会怎样?”
始作俑瞧了眼向这个方向走来的棕色皮鞋和裤腿,脸上闪过一丝害怕:“如果等车的人数大于一,那么苏苏列车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