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的东西摆脱困境,时栖微微一动,挣扎却更加激烈了些:“黎炀!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法!”
时栖骤然提高音量,床上的石膏顺着他动作被碰落下去,碎裂的声响掩盖了手镯开关的啪嗒声。
时栖伸手去割丝带,可黎炀的情绪似乎在一瞬间失了控:“我犯法?我投狼?”
“是,对,”黎炀的手指捂住眼睛,“不管我么做都是错的。”
“到头来我才是伤害你的那个对吗?“
”我只是……”
黎炀眼眶通红,可是他不想说喜欢。
时栖走的时候他没有说,真心话的时候他没有说。
好像说了,自己这么年变成了一个笑话。
他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望着时栖:“我不可以,所以为什么顾庭柯可以啊?”
“难道他就是什么好东西吗!”
黎炀紧盯着时栖的眼睛:“你知不知道顾庭柯为什么进这个节目?”
“他是恋综的赞助商,从一开始就对你图谋不轨。”
丝带被割断,刀子握在手心,时栖的动作却在一瞬间停住——
“你难道就没有好奇过,为什么自己刚刚被其他人投狼,他就那么及时那么殷勤地来找你?”
“那个采访,分明从一开始就是他和节目组商量好的!”
时栖瞳孔紧缩,难以置信地望向他:“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