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极地赛的Larkar,”娱记深知道这个时候越是开放就越容易被钻空子,于是直截了当,“小时认识Larkar吗?”
旁边的季白立刻跟着紧张地坐直身子。
虽然时栖不是,但是大家不是说Larkar很有可能是时栖已经死了的白月光吗?
如果Larkar真的已经……
想起这个可能,季白就忍不住掐进了手掌。
不过时栖却只是略一思索,诚恳道:“我看过他的视频。”
那就好那就好,果然只是个爱好者。
季白无声地松了口气。
可娱记紧追不舍:“是吗?但是网上现在有人说自己Larkar,并公开表示你是他的前男友,四年前因病与你分手没想到你对他一直念念不忘。”
“你对此有什么想说的吗?”
直到这时,时栖才终于拧起眉,匪夷所思道:“你说什么?”
*
“松茸鸡汤,”公寓里,顾庭柯将围裙一解从厨房出来,“等它炖半个小时我再去炒菜,不然会凉。”
时栖对这个倒不怎么在意,难得今天采访完不用拍戏,正靠在沙发上打游戏
。
顾庭柯一来,便将手机扔进他的手里,随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往他怀里一靠:“不想动脑子了,你帮我打。”
时栖的脑袋搁在顾庭柯的胸口,却又恶狠狠地威胁道:“要是掉星我就杀了你。”
越是吓人的威胁往往越没效,顾庭柯压根没当真,却还是顺从将手机接了过来。
时栖动了动身体似乎在盯紧屏幕,可垂下的目光却落在了顾庭柯修长的手指上。
顾庭柯很轻地勾了下唇角。
他当然知道——时栖偶尔会这样将手机扔给他,说什么拍戏太累了这个赛季没上分或者这个人太菜了不配和自己玩让顾庭柯代替他。
可是顾庭柯心里清楚,时栖是在用这种方式试图缓慢地帮自己脱敏——他真正想帮人做点什么的时候从来都不言不语。
但时栖只有在这个时候会乖乖地靠在他的怀里。
柑橘味几乎萦了满怀,其实感受着依偎的温热和心口的发旋,顾庭柯当初的窒息和束缚感已经好了许多,时栖从头到尾都是带他冲破藩篱的药。
但这并不意味他不可以偶尔使用一些方式将这味药留得更久一些,顾庭柯操作着角色,却在一个时候故意手指一抖露了个破绽。
“笨死了。”
时栖几乎是瞬间将手指点上屏幕,替他把操作掰了回来,手指碰了碰顾庭柯的指尖将温热传递过去,趁着刷新怪的时间,仰头在他的脸颊吻了一下。
时栖以前也会这么做,作为顾庭柯比以前坚持的又久了一点的奖励,但是今天——时栖吻完脸颊,却又在顾庭柯唇角啄了一下。
顾庭柯眉头微挑,时栖仰着头没有看到,顾庭柯一只手扣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几乎是单手将刚刚刷出来的怪全给杀了。
随后将手机一扣,低下头专心致志地与时栖接吻。
直到时栖的唇畔已经变得饱满湿润,这才伸手捏了捏时栖的脸颊:“今天怎么这么乖?”
“采访的时候……”
时栖心里咯噔一声,他发现顾庭柯对自己的情绪有时候比他自己还要敏锐,只是这个人似乎是个恋爱脑,顾庭柯给出的猜测是:“和那个男二炒CP了?”
“人家就是一社恐,见到我头都快低地底下去了,炒什么CP,”顾庭柯还要说什么,时栖便推他一把,“你汤不是都要好了吗,饿死了快去做饭啦!”
等顾庭柯进了厨房,时栖这才拿着手机进了卧室将门一关。
那个记者说完之后他看了一下,网上所谓的Larkar是个叫@陈羽羽羽的博主,本名陈羽,说是自己之所以取名叫Larkar是因为名字里有个“羽”字,跟时栖是竹马,长大后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谁知道当年比赛的时候出了事,不敢让时栖知道这才跟他分手,这么多年一直销声匿迹是因为在国外养伤。
比起那几个#分手后给我25万#的前男友,这个的小作文编得有理有据,甚至还发了一张说着时栖盖着自己的队服
睡觉的照片。
时栖看了一眼,确实是自己当年在战队的时候,他下了场之后队服从来不好好穿,经常是训练累了,随后一披就趴在桌子上睡觉。
但这跟陈羽有什么关系,他披得本来就是自己的队服。
可因为这件Larkar的队服,照片中的时栖,和陈羽确实曾经在某个大战队中待过的履历,这人一夜之间涨了几十万的粉,居然还打算在今晚直播带货了。
时栖看了一眼时间,进入直播间的时候,陈羽正回答着直播间的问题——
“时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嗯,他那时候挺黏人的,还很容易害羞。”
不过我们俩那时候也都很年轻嘛,谈起恋爱还是有点小学鸡的,他给我做饭、织围巾、做手账,我也给他送早餐,带着他飙车,让战队的人叫嫂子……”
时栖的指骨咔咔作响,19岁的Larkar是能在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