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1 / 20)

刚刚还欢呼的Larkar粉丝沉默了一瞬。

但是来看前男友的时栖粉丝却沸腾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婆老婆老婆!!!!”

“果然是老婆我就知道是老婆啊啊啊啊老婆!!!”

“老婆好飒老婆好美老婆我是你的狗汪汪汪汪汪!!!”

Larkar本来就是男粉居多一点,闻言默默地往旁边站了一点,过了一会儿,似乎又觉得他们不说话未免显得他们家Larkar太没有排面,于是又跟着挤在人群中:“汪!”

有了第一句就会有第二句,于是没过多久,场上就传来齐心协力铺天盖地的——

“Larkar!!!Larkar!!!Larkar!!!”

“老婆!!!!老婆!!!!老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不好意思,”下方的赛场中,徐乐正护着时栖往休息区走,一只手替他挡掉涌来的人潮,“我们今天不接受采访。”

“时栖!七七!请问你真的是Larkar吗?当年退役——”

“实在不好意思。”

时栖转过头温和一笑,从直播屏幕中看到这个笑容的时候,季白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会觉得时栖不是Larkar了。

可是……单论这个笑容,温和的礼貌的,更那个张扬凌厉的Larkar确实不像。

但是当年……谁又真正见过Larkar的笑容呢?

也许时栖现在是被月华遮住了棱角的玉石,但是并不代表那些棱角被磨损了。

他依然像以前一样,张扬,肆意——想做赛车手就做赛车手,想去恋综就去恋综,想拍戏就拍戏。

有人在剧组里质疑他的演技,他便告诉那个人什么才叫做敬业和演技。

有人冒用他Larkar的身份圈钱,他便用实力让那个彻底闭嘴。

Larkar始终还是当年的Larkar,骄傲的、恣意的,永远都只做自己想做和喜欢的事情。

而且他有这个能力。

就像是当年赛后不接受任何采访一样,此刻的时栖依然没有理会涌来的网红和记者,只是比起当年的扭头就走,此刻的时栖变得更加光华内敛彬彬有礼:“今天真的是有急事,下次吧。”

他说的温和礼貌,可是伸出的手却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势挡掉了对方的镜头。

“不好意思,”时栖勾起眼睛,一点雨珠缀在他的额头上,那双眼睛都像是染上了点点的星芒,穿着火红赛车服的人轻笑道,“有人在等我。”

时栖说着转头一抬眼,顾庭柯长身玉立,正站在休息区的入口处。

Larkar比了那么多的赛,终于有一次,散场的时候有人站在出口处等他。

时栖丢下记者,快步朝着他跑了过去。

顾庭柯张开手臂,手

中的毛巾擦拭着时栖身上的雨水:“等会儿进去给你煮碗姜汤。”

这点雨又生不了病,时栖微一挑眉后退一步,被雨水打湿过一遍的眉眼漂亮艶丽,湿透的赛车服紧贴在身上:“你就只想跟我说这个?”

顾庭柯深深看他一眼,随后,冰凉的手指揽紧了时栖的腰身。

更衣室的门砰得一声被关上,顾庭柯的吻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手指收拢,唇舌跟着探入,两者一起收紧,腰身被抵在墙上,口腔的空气被急切地掠夺,津液混着未干的雨水一起落下来,冰凉的手指缓慢地抚过时栖的脊背,感受着刚刚还张扬热烈躯体在自己的侵占下震颤。

顾庭柯用尽全力才忍下骨子里的破坏欲,在时栖发出闷哼时将他松开,看着时栖张开被吻得通红潮湿的嘴唇一点一点地喘息。

淋透的赛车服紧贴在时栖的身上,以至于胸膛的起伏在顾庭柯的眼中变得分外明显。

握在腰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时栖不安地动了下腰身:“你手好凉。”

顾庭柯立刻松开了手,但是时栖却在这个时候向前一步,抬眸望了眼他明显惨白着的脸:“这么紧张吗?”

顾庭柯指尖一顿,他没让时栖看到掌心里深深的掐痕——所有人都在欢呼,没人知道看着陈羽的车撞过来的那一瞬间,顾庭柯心里有多害怕。

曾经在漆黑里的失控与疼痛仿佛再一次卷土重来,时栖也许是帮他脱敏了游戏,可他真正的病源和药引,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

“是有点紧张,”顾庭柯轻描淡写地笑了下,“第一次现场看比赛,没想到这么刺激。”

“是吗?”

时栖没拆穿,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沿着脖颈滑上顾庭柯的喉结,眉眼一挑:“比跟我接吻都刺激吗?”

湿透的赛车服贴近顾庭柯的西装,冰凉的身体摩擦出温热,时栖附在顾庭柯耳边:“今天这身不用还给剧组了。”

暧昧的、潮湿的、诱惑的声音打在耳廓:“可以随便弄脏。”

顾庭柯的喉结在时栖掌下轻轻滚动了下。

*

等顾庭柯和时栖出门的时候,二人已经齐齐换了身衣服。

这也没什么,毕竟刚刚下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