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安排的也很好。
并没有一堆人都挤一张桌子吃饭。虽然那样热闹些,但是,却会是有些不上档次了。
分餐制是比较好的。
但是,一般分餐制,桌子都是比较小的,比较大的桌子,也只是最多两个人坐的。显然,那样有些显得小气了。
这胡虚谷的红颜知己月儿,显然很会安排事儿。她给安排的是八仙桌,大八仙桌。
大八仙桌既合适胡虚谷的粗狂好客的性子,也适合显示今天的宴会酒席菜色会有多丰盛。
这显然是极好的。
不止如此,在不远处的湖心小亭子里,女人月儿还安排了唱小曲的,敲着大鼓,唱着秦腔小曲,虽然离得远,只要有人说话,就听不真切那小曲唱的什么,但是,这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给酒宴助兴嘛,显然不能让她喧宾夺主了。
众人来到宴客厅,先是程冠德和慕容彩对今天的这桌酒宴安排很满意,其实,有她们满意就足够了。
接下来,就是胡虚谷请她们上坐了。
程冠德自然是要跟胡虚谷谦让一些的,说些胡虚谷才是这里山庄的主人,当然要坐主人座位了。
胡虚谷却要道,今天这桌酒席,是他受叶若所托,收了叶若的钱给准备的酒席,算是山庄的生意,当然,得贵客如程冠德才能上坐。他,今天就只是个受叶若所托,陪坐的朋友,自然得居右坐,让叶若居左坐。
左为上嘛。
其实,当然上坐得程冠德坐了。程冠德刚刚那只是跟胡虚谷客套一下,其实他心里还是很乐意坐这个大位的,便是见胡虚谷这样说了,就不再推脱了,拉着媳妇慕容彩就是去上坐去了。
胡虚谷又请叶若居左而坐。
叶若只是点点头,话不多的拉着他的女人程芷若就去入座了。叶若和程芷若刚刚就坐,看到程婉儿没有要跟着坐的意思,而是非常本分的想要站在她们两个身后服侍,叶若便是伸手示意她坐了,甚至让宓儿也都跟着坐了。
程婉儿当即心里一暖,可是嘴上却要守着规矩的说,她只是侍女,应该要服侍小姐和姑爷用膳的,这里没有她坐的地方。
叶若听了,淡淡地道,他的家里虽然也有规矩,可是,他说可以坐了,就是可以坐的规矩了。叶若的意思就是说,无论什么时候,他的话就是规矩。
程婉儿听了,立即明白叶若的意思,还有叶若对她的照顾了,她顿时心里含着感激的坐了下来,但是,屁股只敢坐半个座位,不会让人觉得她一个侍女太过不懂事,没了良心。
程婉儿都只敢坐了半个屁股,就可想而知,那侍女的侍女的宓儿,就是连小半个屁股都是坐不到了。叶若笑了笑,伸手按了一下这侍女宓儿的肩膀,才让她给坐牢了。
那边,那程家夫人慕容彩虽然一直没有对程婉儿该不该坐的事情发表意见,但是,她一直是全程看着叶若这里的情形的。见叶若没有死板守着那些规矩,也让程婉儿坐了,她心里是非常满意的。
毕竟,程芷若在山门拜师学艺,几年才能回家一趟。平日里,都是这个侍女婉儿,扮演着程芷若的角色,在她身边做个义女,所以,哪怕程婉儿只是一个侍女,她在这个慕容彩的心里,都是有着一些分量的。终究慕容彩不是一个狠毒女人,她的心还是不坏的,自然对程婉儿是有感情的了。
都落座了,就连慕容禹也因为跟胡虚谷是结拜兄弟的关系,也坐在了胡虚谷的身边。虽然按理说,他是慕容彩的侄儿,也可以跟着程家夫妻坐的。但是,程冠德没说让他跟着来,就连平时疼爱他的姑姑都没说这话,他也就只能心里觉得有些受冷落的去跟着结拜大哥去坐了。
落座之后,胡虚谷立即首先拿起了桌上已经摆上了的好几种酒看了起来,爽快的大笑道了:“叶兄弟这是担心胡大哥这里没有好酒可以替叶兄弟招待程伯伯啊。还自己带了这些洋酒来。其实,胡大哥这里的酒,也不差。都是实在的好酒,酒烈而清香。”
叶若听了,也只是淡然的地道:“并非如此。而是,胡大哥拿出的自然是好酒,更是当地的特产杏花白,还有一种灵果酿,胡大哥不说,我都知道这酒喝了,对古武者的真气修为有一些好处,喝了,可以使得古武者的真气更加充盈一些,血气也会丰沛一些。”
“叶兄弟果然好眼力。第一次来胡大哥这里,都认得这胡大哥珍藏的好酒杏花白。兄弟果然好见识。”胡虚谷立即为叶若的博识叫好。
叶若听了,也只是轻轻点头继续道了:“所以说,这胡大哥这里的特产好酒,就应该我这个外乡人多喝。但是,想必这酒虽然是好酒,可是,想来平日里胡大哥和我程爸一定没少喝过了。所以,今天,我特意拿了些外面的酒,给胡大哥,和我程爸尝尝。就只是尝个鲜。”
胡虚谷听了,立即不由的胸中再次豪情万丈的大笑道了:“其实,叶兄弟说给程伯伯尝鲜的时候,也说上我了。但是,我知道,我这次是沾了程伯伯的光了。好。如此这般,胡大哥就不客气了。就先给自己满上了。然后,咱们一起先敬程伯伯一杯。今天,程伯伯可是这里身份最尊贵的人了。”
程冠德听了这胡虚谷替叶若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