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启程。
十余条船为保险俱为大舰,最小的粮船都是四百料福船形制,更别说那些一船能载十来门炮的战船了。
上百门火炮,因麻贵的命令在水湖峰下朝着北边高山三列一字排开,可是费了旗军一番功夫,倒是各个把身子都暖热了,满头大汗,还冒烟呢。
“轰——跟老天爷说,咱知道了。”
旗军各个踌躇哪个敢动,大炮轰天的事,谁敢干?
麻贵眼看这样,一把自旗军手上抢过火把,引燃药线,雕刻战马骑兵的镇朔将军当头便是一炮轰出,他攥着战剑喝令道:“令是我下的,若有责罚,自然责罚于我,尔等只管听令,轰!”
一门门火炮轰出去,直轰得地动山摇——是真地动山摇,那山极远,炮弹能不能轰到都是一回事,但数里外的水湖峰顶阵阵轰隆,积雪坚冰如云般砸下,雷鸣般的声音引发由近至远诸多山峰崩塌。
所幸,那是另一个方向,他们附近没山。
天地之威把旗军都吓坏了,麻贵更是衣衫湿透,当晚他就下令把炮都藏起来——往后不打算用了。
但也在当晚,南边探路的旗军策鹿疾驰而还,带回惊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