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衙门里絮叨半天,赵士桢已经见他揉好几次胳膊了,问道:“那……大帅的手臂?”
“啊?不是,刺过之后头脑一热想在马上耍个花活儿。”陈沐有些惭愧地以手掩面,“差点把自己抡下去,扯着了。”
一丈九尺的马槊杆粗一寸,九斤的稠木大枪,陈沐有腰力尚能抡开却收不住力气,在校场闹了大笑话。
“大帅,这是报应。”杜黑子瘪着脸侍立身后,小声道:“旗军操典第七章枪矛铳刺令三十七条,一概不准习练花枪。”
陈沐仰头大笑,道:“这次他们应该就知道为什么不让习练花枪了,军阵枪术,只一打一戳,余者皆无用,这是真理。”
“我们的军队纪律非凡,接下来要练这支骑兵,不单单要让兵有纪律,要到马怎么走路,都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