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油足够的话,一日能焙烤出千斤之上,目下火油主要两条路,一条自四川走运河、一条自苏门答腊走海路,都只有运本,焙烤的工艺厂匠都已摸清,只要运量上来,产量就也能上来。”
情况杨帆已熟记于心,此时信手拈来,道:“若是量足,一日三千斤吧。”
别管苏门答腊还是四川的油田,火油这东西除了充作军事物资外没有其他用处,价格相当低廉,在当地购置还不到百斤一两,只要有个装运钱就能购入。
陈沐在心里算了算,这本身就是个低成本、低收益的买卖。
走海运算上船只漂没几率的损耗与脚钱,再除掉油厂分去七分,大致最后流入军府的不到百斤二两,若这么算下来,一年军府也能有万余两进项。
“还算不错,刘掌柜,素油可食,成本高,这煤油不可食,成本也低,百斤四两,有没有兴趣在天津北京卖这个?我这还有专门烧它的煤油灯、煤油火机与专门盛放的大小各式型号瓦油瓶,都是好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