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一个人,晚上悄无声息摸进军营,迷了五名值夜新兵,带走了鸟铳。”
这番介绍令杨廷相对汤二快速失去兴趣,若是个飞檐走壁的江洋大盗也就罢了,就这种没什么水平的盗窃手法,摊开手道:“陈帅为何看重这么个人。”
“军府找了三日没找到,后来才知道这汤二当天夜里被巡检司见着,违反宵禁被关进牢里了,连同一起的还有他把鸟铳卖了的赃款,你猜多少钱?”
“怎么着也得有两万通宝,常胜都这价。”
陈九经点头道:“对,咱们一杆火绳鸟铳在南洋卫造价不到一两,在这边值四千通宝,但市场紧销,有时卖给猎户或部落士兵能再贵上一千。”
“汤二说得巧舌如簧,把四杆鸟铳一夜之间卖给土民猎户、移民村尉、土部首领,最便宜的一杆铳卖了八千六百通宝。”
陈九经耸耸肩膀,摊开手道:“现在你知道大帅为啥叫他特殊人才了?让他配合杨高,去欧罗巴给军府卖货。”
“舰队过来还要一段时日,大帅的意思是让他们在你这接受培训,同时再培训一些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