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逻辑门清儿:不听委员会的话兴许没事,大不了不回西班牙;可不听杨廷相的话一定没军饷领,弄不好还会被免掉。
“属下请过路广东商贾做出一个计算公式,就是这个。”杨廷相在桌上翻翻找找,边说边翻出一张草稿纸推到陈沐面前,道:“每三个月,准他们登岸至墨西哥城领取俸禄一次,其他时候就让他们在哈瓦那待着,不许上岸。”
杨廷相推给陈沐乱糟糟的草稿纸上写着一个关于‘官吏品级俸禄在广州府可购买的潞绸匹数由墨西哥城发给潞绸’的计算公式,陈沐在心里算了算,觉得对印度事务委员会的西班牙官吏来说,这确实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儿。
官职最高的正六品西使统领月俸十石,这些米在濠镜能到两匹三分的潞绸;哪怕最官职低级的王使也能领到一匹潞绸,一匹潞绸在大西港的卖价为两万三千通宝,还是有价无市。
“很不错的策略,十六个委员会高官,每月仅需不到四十匹绸缎,就能让他们向我们靠一靠,至少在工资上,我们比费老二发得勤。”
陈沐缓缓点头,这笔俸禄既不会多到让印度委员会官员不敢拿,也没有少到让他们看不上,很好的取了个中间值,六品官相当于一月四十两的收入,极为可观了:“效果如何?”
杨廷相继续在桌上翻找公文,嘴角上扬,对自己作出的工作成就给予不必言说的高度赞扬,他带着笑意将几页公文推给陈沐。
他说:“这是他们各个职位所拥有的权力,现在他们已认清无力干涉大明对新西班牙政策的事实,而东洋军府则可影响到秘鲁总督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