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过来接小姐,大概明天晚上能到老宅。”
傅斯言此刻的面色,已经不能用冷峻二字来形容,如果非要说,那就是冷厉了。他明明神色不变,可是那眸中的温度如此之冷,让人觉得好似冰天雪地中,又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从里到外都凉透了,也惧怕的恨不能去死。
奶娘却不怕,甚至还因此有些欣慰和高兴。
小少爷是个爱做不爱说的,他又一向有主张有办法,只要少爷肯动手,小姐指定能安全,不仅如此,说不得还能让宁家的人吃个大亏,以后再不敢来骚扰小姐。
四人各有所思,而此刻宁熹光还不知愁的,斜倚在美人榻上,一边吃着云片糕,一边抱着小火炉暖手,边和小翠说闲话。
两人说到明年的童子试,都有些发愁。
傅斯言早两年就可以下场了,可蒋夫子深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因而,又压着傅斯言苦读了两年,这才松口,让他明年初春下场试试。
依照元帅大人丰富的学识,要考下秀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只是,从来没经历过古代科举的“土包子”宁熹光,还是忍不住担忧,小翠就更是如此了。
“听说县城有卖考题的,有卖往年秀才老爷们押的题目的,这些试卷火的很呢,去书铺里买都不好买。小姐,咱们要让老朱叔想想办法弄几套书籍试卷来啊,可不能让少爷因为少做了几套试卷,就成不了秀才老爷了。”
宁熹光本来也有些烦忧,可耐不住小翠一直不停的在耳边念叨此事,因而,她听着听着也渐渐心不在焉起来。顾自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元帅大人多牛啊,炸个星球,屠个蛇族都手到擒来,更别说考童子试了,那肯定也是动动手指就能过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