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他们傅家不就是看咱们家日子不大好了,才敢这么作践咱们?哼,过了河就拆桥的白眼狼,想当初要不是老爷关键时候拉了傅文涛一把,他早就因为没有及时取出体内的子弹没命了。要不是他说要报恩,要娶恩人的女儿,咱们家也不至于千里迢迢的把小姐嫁过来。”
“如今可好了,嫁来三年多小姐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不说,如今他们欺负人上瘾,还想让小姐识相的给那贱妇让位,美的他们!他们若再敢来逼迫小姐,大不了,大不了我就给他们拼了。反正齐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总之,他们再敢让小姐不舒心,我就去闹,我就是吊死在傅家门口,也得让人知道,这傅家的人忘恩负义,过河抽板,翻脸无情……”
齐妈说话说得大义凛然,但宁熹光还是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心虚和忐忑。
是啊,他们如今就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有什么底气和人家较量?
且傅家现在势大,宁家则日薄西山,两家对起来,如同鸡蛋碰石头,而宁家就是那颗鸡蛋,到时铁定破碎的不成模样。
所以,现在喊宁家人来又有什么用?
且不说她那几个姐妹兄弟,对她有多少真心真情,只说现在宁海命在旦夕,他们自顾不暇,四处寻找解救之道还来不及,又那里有闲心来管她的闲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