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茄子似得说,“好吧。”
“怎么,不想去?”
宁熹光瞪他,“你别冤枉我,我什么时候说不想去了。我想去呢,我还想见见伯母,她前天还说让我有空去寻她说话呢。她还把她惯常带的镯子都给了我一只。”
说着亮出那只绿油油的翡翠镯子给他看。
傅斯言又朗声笑起来,“我母亲素来知我心。恐怕也是担心这个我喜欢的媳妇跑了,才迫不及待用镯子圈住了。”
他笑着亲亲她的手腕,“被圈住了,以后只能是我们家的人了。”
季悭开车,宁熹光和傅斯言坐在后排,三人一道去往傅家老宅。
汽车开了半个小时,穿过一道喧哗热闹的街市,又拐了两个弯进入一条僻静的街道,而傅宅就坐落在这条文茂街上。
进门处立着两个大石狮子,头顶高高的门楣上,是金钩铁划的“傅宅”两个大字。字是好字,看起来大气滂湃,让人心生敬仰与震撼,其中却又不乏海纳百川的包容之势,由此可见写出这两个字的人,该是何等经天纬地的英豪。
宁熹光不自觉间将心中话说了出来,季悭惊奇的看着她,一副不知道宁小姐也如此有见地的模样。
傅斯言倒是直接多了,他直接拉着她的手从大门迈进去,一边冲过来冲他打招呼的关键颔首,一边给宁熹光解释说,“是曾曾曾祖父提的这两个字。他是文人,后来却弃笔从戎,立下盖世伟业,算是一员虎将。”
宁熹光从脑海里搜寻一下,这个世界历史上,最近一百五十年间,姓傅,弃笔从戎,又屡立奇功,称的上是虎将的权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