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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元帅大人肯定很努力造人,但是,客观条件不允许啊。
话又说回来,即便真允许,她会生么?恐怕真能生,她也会迟疑。
毕竟她不知道自己何时会离开这个世界。若是这辈子会如同上世一样,能活到寿终正寝,那么留下儿女也无妨,左右能看着他们长大、成家,有自己的妻子儿女,那也是一种圆满。可若是她和元帅只在这里停留一两年时间呢,到时候孩子生来没有父母照应,想想都虐得她浑身疼。
宁熹光没有接这个话题,齐妈和傅萱也没在意,权当她害羞,两人又火热的聊了起来。
天将黑时,傅斯言从酒店回来了。
他满身酒气,走路还有些踉跄,好似真醉的不轻。
宁熹光见状觉得不大对劲,元帅大人的酒量别人不知道有多少,她心里还是有谱的。他就是个千杯不醉,不管谁想灌他,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当然,话又说回来,元帅大人不醉酒的体质是前几个世界才有的,不一定这个世界也有。嗯,这么解释就没毛病了……有鬼!!
老彭和季悭将傅斯言搀扶到楼上,随即才笑着给宁熹光道喜,两人一道离开。
宁熹光也看出来了,这两人也都醉的不轻。虽然走路还稳当,但眼神已经不清明了,醉过去不过是时间问题。
宁熹光可不放心两人开车回去,特意嘱咐外面值守的小队长,排个会开车的小士兵,将两人一道送回家。
做好这些事,宁熹光再回了楼上,就听到洗漱间传来哗哗的水声,而本来应该醉死的人,根本没在床上了,仅在床上留下一个凹陷的痕迹。
她去衣帽间拿了衣服敲响卫生间的门,“斯言,我把睡衣给你放外……”
话都没说完,她就被人一把拉进去了。而后,便是不受控制的一场激.情,从浴室到卧室,到地毯,又道墙角。
宁熹光腰酸背痛,脊柱处可能被咯到了,也不舒服,让她哼哼唧唧的睡不安生。
傅斯言搂着她,一边摸着她的后背,一下下顺着安抚她,哄着她睡觉,一边深深埋在她颈项处,嗅着她颈侧的香气。
馥郁的芳香,是她的体息,这香味他熟悉到骨子里,嗅一口浑身熨帖。
傅斯言微阖着眼,似乎睡着了,可只有你时轻时重的呼吸,才让人知晓,他此刻还是清醒的,且心情远不比外边的夜色平静。
傅斯言现在确实不平静。
从今日两人拜堂起,他脑中便莫名出现许多记忆。相似的情景,相似的红衣与新娘,他似乎经历过许多次,也似乎娶了她很多次。
那场景明明该是虚幻的,可却真实细腻的让他可以轻易描绘出任何一样物品的纹路,又无比确切的告知他,那都是过往的真实。是……他和熹光的前世,前前世,是他们的轮回。
去了教堂,同样人物,不同的画面再次上演。
新娘依旧是她的熹光,她依旧穿着圣洁的婚纱,或是在基地的中.央广场上,或是在海外的小岛花丛中,她对着他开怀的笑,在神父或前辈的主婚声中,郑重的对他说出那三个字,“我愿意”。
傅斯言的呼吸在这瞬间更乱了,他思绪纷飞,不知何时缓缓睡着。
梦中,似乎一梦过了千年似得,他历经了几个世界,每一次哪怕历经千辛万苦,都将她安稳娶回到怀里。
这是他身体内的另一跟骨头,如今,又回到他身体里。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大地时,傅斯言也已睁开了双眸。
他眸光清明,没有丝毫疲惫与混沌,抑或怔忪,恍惚,他已将所有事情都记起,他知晓自己究竟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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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熹光打着哈欠磨磨蹭蹭的从床.上坐起来时,看一眼床头柜上放着的珐琅手表,时针已经指向了上午十点。
她懊恼的抓抓头发,有些欲哭无泪。今天是成亲后第一天,还要去给公婆敬茶啊敬茶!
摸摸旁边的温度,早凉了,元帅大人不知何时就起身了,可却没有喊她。唉,她知道元帅大人体贴,不想她受一点委屈,可现在真不是宠她的时候啊。
宁熹光火速跑到卫生间洗漱收拾自己,等她化了个淡妆,拿了一件厚旗袍准备换上了,房门毫无预兆的被人推开了。
走进门来的元帅大人,宽肩窄腰大长腿,他穿着军装,脚上踩着军靴,军装挺括的料子穿在他颀长笔挺的好身材上,那效果绝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再配上一张棱角分明、帅得天怒人怨的盛世美颜,啧啧,大清早就看见这么张俊脸,她这一天的心情绝对会美到爆炸。
都是老夫老妻了,宁熹光也没避讳她,一边抱怨着“都这个时候了,斯言你也不喊我,还要去老宅敬茶了,第一天就晚了,公婆要是一会儿说我,回来我就给你算账。”
一边背对着傅斯言,面向拉着窗帘的那扇窗户,脱衣服,换衣服。
“你要怎么和我算账?”
男人满是磁性的声音近在耳侧响起,让宁熹光忍不住浑身一哆嗦。就这还不算,他在她耳边哈气,还伸手捏她屁,屁股!!
“色.狼啊!!”宁熹光面染飞霞瞪他一眼,后又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