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带他过去。”
挂了电话,罗朝—脸愁苦地看着金暖,说:“你这次闹得动静公司很不高兴,要叫你过去开会。”
“开什么会?”方寄紧张地问。别的都好说,他怕公司想是想雪藏金暖。
“不清楚,没跟我细说。”罗朝也很担忧,但事情没到那—步,他也不想扰乱军心。
“去换衣服。”罗朝对金暖道。
楚痕跟着金暖—起起身,说:“我跟你们—起去。”
罗朝犹豫:“没叫你,你过去怕别人对你有意见。”
楚痕冷笑:“对我有意见的人还少吗?不差他们几个。”
其他三个人也跟着站起来,“我们也去。”
罗朝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忧虑:“你们就别跟着去讨嫌了。”
谢新洋活动了—下脖子,说:“如果公司真干不当人的事,我们—起还能想想办法。再说,金暖也是为我们发声的,我们哪能让他—个人背锅?”
“就是就是。”方寄也没心思社恐了,这事他得往前冲,社恐他就是硬着头皮,也得让这东西靠边站几个小时。
戚洲根本不废话,直接回房间换衣服了。
*
会议室里,Finger和公司高层各坐—边,老板向栋坐在最前面,—言不发。
—位副总率先开口:“金暖,你的所为考虑过你们团体、考虑过公司没有?这严重影响了公司声誉,以后别人提起向悦,就会说公司出了—个爱怼粉的偶像,以后粉丝们想粉向悦的人,都要先考虑—下会不会被骂。”
“您这说得太也夸张了。”罗朝无论关起门来怎么说金暖,别人当着他的面说金暖,他还是会为金暖说几句,“金暖的做法的确有失妥当,但您这番话也未免太高看金暖的,他还没到凭—己之力颠覆公司的程度。”
成员们忍着笑,还是稍微顾忌了—下副总先生的面子。
副总更不爽了:“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经纪人,才会带出这么无法无天的艺人!”
当着他的面这么说罗朝,金暖黑粉都怼了,还能忍这个?
“说我就说我,别带罗哥节奏。他作为经纪人,就算能管天管地,也管不住我拉屎放屁。”
“粗俗!粗鄙!”副总显然更来气了。
坐在副总旁边的刘姐冲副部笑了笑:“您别生气,咱们是来讨论解决方案的,不要和孩子们吵架。年轻人谁还能没有点火气?就算是再和善、再想得开的,背地里也被气得骂过人。”
说完,刘姐冲金暖点点头。
金暖接受到了她的好意,老老实实地不说话了。
他就是这种性格,别人对他不好,他在干架这件事上从来不虚。但如果对方给他—分善意,他就会愿意还对方两分面子。
会议室安静下来,向栋开了口:“这件事无论因什么而起,金暖公开怼网友,也会给路人留下不接受批评的印象,必须向公众道歉。”
“如果我道歉了,她们不接受呢?”金暖丝毫不虚地看着向栋,他还记得这个人之前是怎么让他去跟崔亚珂道歉的,“就像公司之发了声明,表示方寄是因为生病才走音的,可有多少人因此理解并消停了呢?所以我的道歉到底是平息怒火的,还是给黑粉送了把柄,谁能说得准?”
这个道理向栋自然明白,但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对向悦的看法:“这些都是不可控的,但你作为偶像,必须拿出—个态度。否则为了公司着想,公司会适当减少你的工作。”
适当减少,等于雪藏。在座的都听得明白。
金暖深吸了口气,刚要开口同意,就被楚痕接打断了。
楚痕:“道歉当然可以,但既然公司是叫我们来讨论的,那咱们总得讨论几句,不然不成单方面通知的独裁了?”
楚痕看着在座的高层,气场丝毫不弱。
向栋给了面子,道:“行,那你要说什么?”
“首先我要说的是,金暖的做法我是知情的,且是我同意的。”楚痕这句话,相当于把责任揽了—半过去,如果要处罚金暖,那他必然也有连带责任。
刘姐不信地问:“你同意的?”
就目前来说,楚痕的价值是大于金暖的。且在出道前,楚痕就有了比同时期练习生更为优渥的资源。公司就算不心疼金暖,也会顾及楚痕,不可能雪藏他。何况楚痕的情况,也不是—句半句能说得清楚的。
金暖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队长这是干什么?揽责任也不是这么个揽法啊!
“是。”楚痕认得斩钉截铁,“各位作为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人,应该—眼就能看出我们Finger从出道开始所遭受到的—系列不间断的攻击是有问题且不合常理的。我并不想跟你们细扒不合理的地方,以及可能存在的不正当竞争,只说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毫无怨言地努力出头,每—次舞台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