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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没用多大力气,像温柔的撩拨,连痕迹都没有留下。可奈奈生还是没一会儿就受不了,把脑袋往他肩膀上抵,降谷零于是又偏头过来亲她耳朵。
微弱的气流扑在敏.感的耳际,奈奈生感觉像有电流沿着脊椎骨往上蹿,腰就塌下来。
实在躲不开了,她转头直勾勾望着他,眼神里带点委屈。
降谷零语气平静,但声音明显比刚才哑了不少:“你刚刚不是还挺大胆的吗……这才到哪一步?”
奈奈生想说什么,脸却忽然一白。
她本能地收回一只胳膊揉了下肚子。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揉胃的位置,降谷零被吓了一跳,“果然还是不舒服?”
“不是。其实我碰见毛利小五郎他们之前……是准备找个地方吃晚饭来着。”奈奈生小小声说,“但后来我就把这件事忘了。”
降谷零脸色沉下,奈奈生缩着肩膀,讪讪地从他身上下来:“那也不能怪我,本来我是想吃点什么垫垫肚子的,但后来你开始亲我之后,我就把肚子饿这件事也给忘了。”
降谷零面无表情地听她颠倒黑白:“……可我觉得刚刚好像是你主动的。”
奈奈生捂着耳朵:“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叨叨到一半,她被自己的肚子发出的响亮的一声当场击沉在沙发上。
降谷零看她几秒,认命地起身做饭去了。
*
他端着一盘炒饭回到客厅时,看见奈奈生正捧着脸坐在餐桌旁边。
两只手托着脸,用力太大,把脸颊的肉都挤出来,半张脸还是红彤彤的。
一副宿醉未醒的样子。
“下次别喝这么多了。”他把盘子放到她面前。
“还不是怕你觉得我小。”奈奈生耿耿于怀,“我想说干脆趁喝醉了把你推倒,一觉醒来水到渠成,多好。”
降谷零:“?”
就这么说出来了?
奈奈生半个晚上都时而清醒时而不清醒的,这会儿明显就又有点晕乎,搓了下指尖,一本正经地把自己的小心思和盘托出:“……玩一点成年人的小把戏。”
——只是没想到被自己不争气的肚子打败了。
她沮丧地垂下脑袋。
降谷零终于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执着于两个人一起喝酒。
借酒壮胆吗?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靠在餐桌旁看着奈奈生郁闷地埋头吃饭,忽然伸手替她把垂下来的头发拨到耳后。
“笨蛋,酒精会麻痹感官。”不理解她是怎么想的,降谷零有那么点恨铁不成钢,“所以下次不准再喝了——”
“我向你保证,清醒的时候体验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