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带着贺宥离开了京城。
……
不过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以往熟悉的老面孔都离开了京城,就连宫中当太医的贺宥都离开了。
赵荟蔚突然觉得空旷了许多,多了一丝各奔东西的惆怅感。
颇有一种人走茶凉的感觉。
璎珞也是愁眉不展的,她看着阴沉的天:“好奇怪啊,最近怎么天天在下雨啊。”
“因为秋天来了。”
“是吗?可以往的秋都不像今年这么沉闷。”
赵荟蔚看她一眼,才宽慰道:“璎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干预不了的。”
璎珞也知道,可是她就是不开心,没人在她打络子的时候,在旁边刺绣了。
“姑娘,你会走吗?”
赵荟蔚没有立即应她,而是反问道:“谁说得准呢?”
人生百态,瞬息万变,谁又说得准未来的事呢?
临近十月,程煜的大婚也近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则从北狄来的战报。
镇守北狄的孙副将传了信来京城,说是北狄人最近行踪诡秘,不停的骚扰北漠边境,甚至还斩杀了不少大焱的将士,颇有卷土重来之势。
程盛全怒得拍桌:“好一个北狄,朕不过把迟光磊唤回京城来了,他们便如此嚣张,胆敢来骚扰北漠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