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先生指教。”
“甚好。”
王安风在这里呆了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便告辞离去,而等他走了之后,姜守一的妻子才缓步走入这书房,道:
“你为何……对他如此上心?”
姜守一饮了口清茶,平和道:“毕竟他是天虹的王大哥,再说……两月不到,我也只能引他入门而已,给他指个方向,教给他神物自晦之理。”
“他或许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若今日之事再多出几次的话,这大凉村他怕是再也住不下去了,而且当年‘他’便是因为过于锋芒毕露,刺痛了那些人的眼睛,方才功败垂成,英年早逝……”
最后四字落下,桌上古琴猛地震颤出音,其调肃杀森寒,这座屋子几乎在瞬间坠入了寒冬腊月之中,杯中茶盏之上无声无息蔓延了一层厚重白霜,直至数息之后,平素擅长养气的书生才恢复了平静,轻声道。
“当年我退了一步,这一次便不可任由另外一人,因此而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