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张椅子大喇喇坐下,拍了拍椅子扶手,不相信地嗤笑道,“难不成还有人绑着你不让你出门?”
锦扶想原因,角抽了抽,“……差不多。”
江叔衡抬冲房梁翻了个,“少跟我故弄玄虚,你昨说的联手底是怎给联手法,你今给我把话说清楚。”
锦扶张口刚想说话,突然门外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仿佛平地一声惊雷,差点没把他吓得跳起来。
“阿扶,你睡没睡?我好像听见你在和谁说话,谁在你房里?”
说话的人当然是景彧,他晚上回去后想想,觉得自己今对锦扶的态度有些不好,也是因为骤然得了这令人震惊的真相,心里装了太多事,所以才会对锦扶关心则乱,躺床上歇下后翻来覆去难以成眠,便索性过来找锦扶道歉。
没想走卧房门口尚未敲门,隐隐约约好像听见了锦扶在里面和谁说话。
锦扶登时一个两个大,这他妈特殊的缘,是不是只要江叔衡一爬墙过来找他,就会同时触发景彧深夜来访的bug?
救命啊,他就一颗小心脏,可经不起这折腾,他还想活一百岁呢!
“没、没谁!”锦扶一边回景彧的话,一边挤眉弄示意江叔衡去地方藏好。
可这次江叔衡却不配合了起来,抬起下巴不屑地道:“休想,我堂堂一顶立地的男儿,今绝对不可能再藏床底下!”
锦扶拼命眨:那要是被景彧发现了你怎解释?
江叔衡一脸无所谓,“发现就发现了呗,我会怕他?”
江叔衡说话毫不避忌外面的景彧,景彧也已经清楚地听见了他的声音,用拍了两下门,“阿扶?谁在你房里?开门。”
既然已经被撞破了,锦扶也没辙,干脆破罐子破摔,转身打开房门放景彧进来。
景彧走进来,一就看了坐在里面翘着郎腿的江叔衡,目光惊疑不定,“江叔衡?这晚了,你怎会这里?你是怎进来的?”
江叔衡满不在乎地举起手晃了晃,“晚上好啊宁安侯,太晚了怕你睡了就没通你我自己就进来了,别见怪啊。”
景彧看了就差把埋胸口的锦扶,拉过锦扶的手臂把人藏道自己身后,神色冷若冰霜,语气不善地质问江叔衡道:“你来找阿扶做?”
江叔衡扯大嘴角笑得极为嚣张放肆,抖了抖郎腿,混不吝地道:“深更半夜,两个大男人,你说来做?别大惊小怪的,我不是第一次来了。”
“……”锦扶在景彧背后气想给自己掐人中,忙把伸出来对着江叔衡狂翻,嘴巴不会用可以不用,你丫的能不能少说两句啊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