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白锦扶却在景彧松开他手瞬间,反抓住了景彧手,另一只手放在了男人肩膀上,面对面站在景彧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男人问:“景彧,你不舍得我走,除了因为我们交情,有没有别原因?”
这是白锦扶第一次唤景彧名字,景彧到后喉间滚了滚,默然了会儿后,扭动身体想推开白锦扶,声音沙哑地道:“没有意义,毫无意义,阿扶,如果你想认我这个兄长,你就快走……”
“我本来就没想认!”白锦扶手下骤然发力将景彧推倒在床上,随后倾身覆上去,撑起一只手俯视做是错误,可是这不是我能够控制,你能体会吗?”
景彧定定看白锦扶,脑子里因为酒精和药性催化,变得越来越混乱,眼前这个阿扶看起来让他觉得熟悉又陌生,他认识那个阿扶很乖巧很懂事,而现在这个,一点儿也不话,偏和他对干,可为么,为么他感觉……心跳快得不像己。
“我能帮你,我想帮你,让我帮你。”白锦扶空出来一只手,轻轻地抚上男人英俊眉眼,红唇微张,吐出话语仿佛带蛊惑人心能力,让景彧情不禁闭上了双眸,“既然喝醉了,那就当它是一场梦,醒来之后,就么都不记得了,好不好?”
……
景彧既喝了酒又中了药,可白锦扶是清醒,他当然不会趁人之危,只是用最简单方式帮景彧纾解压抑痛苦,也只有这情况下景彧,才没有拒绝他“帮助”。
青色织锦床幔放下来,阻隔了外面光亮,床里面光线晦暗不明,助长了情焰滋长,平日里端方清雅男人,现在披头散发地背靠在床头,清俊脸上覆盖一层薄汗,眉眼低垂,薄唇紧抿,一手紧紧攥身下褥,手背上青筋突兀,骨节泛白,一手攫住白锦扶肩膀,力道失控,五指都快嵌进了衣服里。
白锦扶跪坐在景彧旁边,背对男人脸,只知道机械地重复动作,别说做么更亲密事,连看一眼景彧勇气都没,可大脑却不受控地在想景彧脸上现在会是么表情。
终于感觉到男人紧绷身体放松下来,白锦扶正想头看一眼景彧现在是么情况,却景彧牢牢控制住了肩膀让他无法转身看到身后情况。
男人低哑沉闷声音脑后传来:“够了,出去。”
白锦扶舔了下干燥上唇,不放心地询问:“那个……一次就好了吗?”
“我说出去。”这次声音里好像含了一丝压抑愠怒,按在他肩膀上力道又增加了几分。
应该是觉得冒犯到了,所以不爽吧。
白锦扶脸上升腾起一片高温,他刚才脑子一热提出帮景彧,现在冷静下来想想,是又羞又愧。
景彧那样一个正人君子,发乎情止乎礼,若不是中了药,绝对不会与人做这事,可他一冲动都干了么,这不是把人家一个根红苗正好生往阴沟里带嘛。
这下都不用别人送他走了,他己都没脸继续待了。
白锦扶一言不发地下了床,临走前不忘帮景彧好床幔,看床幔上映出来男人若隐若现身影,在心里默默说了句,对不起,就让所有错误都停止在这一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