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离开宁安侯府的时候,已经做了今要和景彧形同陌路的打算,这样不管对他对景彧都,于是嗤之以鼻故意装作不屑地道:“家要是养了猫猫狗狗,丢了不着急找?”
江叔衡耸耸肩,“我不知道,为我没养猫也没养狗。”
白锦扶横他一眼:“那假如的乌云踏雪丢了,会不会着急找?”
“不可能!”江叔衡咧开嘴露出一白牙,十分自信地道,“乌云踏雪随我南征北战这么多,算把它扔到千里之外,它也能找到回家的路信不信?”
白锦扶有些悔跑江叔衡家来了,跟这么一个情商为负数的人说话,完全是在对牛弹琴嘛!
白锦扶无力地扯起嘴角,“信,我信,可真是牛。”
江叔衡意地笑了笑,忽想起什么,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之色,不过还是说出了:“对了,景彧让我转告给一句话。”
“什么话?”白锦扶表面淡定如水,心里却在波涛汹涌。
“他让我告诉,那晚的事不怪,他也不悔。”江叔衡挠了挠头,奇地看着白锦扶问,“什么不怪不悔的,那晚上俩之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说他不悔……白锦扶心头重重跳了一下,不悔的意思是什么?那是不讨厌还是喜欢?
他知道自己不该弥足深陷下去,应该在感情还没到完全压制不住的时候快刀斩乱麻,可他明知道不该却还是忍不住想揣测景彧的想法。
江叔衡见白锦扶一直在发呆,伸手到白锦扶眼前挥了挥,不满地道:“喂,想什么呢?和他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没什么,”白锦扶回过,瞟了江叔衡一眼,轻描淡写地道,“那天晚上我们都喝多了,话不投机一时脑热动起了手,事我觉不意思留下走了,反正迟早都是要离开的,也不在乎早晚。”
江叔衡瞪大眼,愤填膺地道:“什么?动手了,他还敢打?没吃亏吧?不早说,我帮打回来啊!真是岂有此理,还救过他的命呢!他居和动手?这不是恩将仇报?”
白锦扶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晚的情形,咳嗽了一声,不自地道:“没,其实只有我一个人动了手,咳咳……”
“那行。”江叔衡放心地拍了拍白锦扶的肩膀,安慰他道,“没吃亏,下次动手之前,要不要我先教招,包管一下把他给撂倒。”
白锦扶敷衍地扯起边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道:“谢谢,很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