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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争论原本便没有对错之分,是趁胜追击还是徐徐图之,对眼下的大局都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大庆前的危机,也通过某些渠道,让越来越多的京城执牛耳者知晓了。“李云道”这个名字以及这一系列动作背后的传闻形成的故事,也一时间成为了诸多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些人在庆幸那些潜伏的危机在大庆之前就被排除了,也有人在暗自感慨王家那个野种的运气还不是一般地好,而少部分了解内情的人,却是更多地在惊叹李云道这一系列事件背后的运筹帷幄,包括找出二部的那条蠹虫的过程,更是让诸多了解内情的人拍案称奇。
只是,这些对于身在其中的李云道来说,只能算是诸多较好结束中的其中一个,在事前的多次推演中,也有过极糟糕的情况和极佳的事态,但终究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每一件事件发生的节点的变化,而使得最终的结果走向了如今这般。
澹台家的姑娘并未曾在书房中待得太久,在发现自己说服不了李云道时,聪明的姑娘便退而求其次,想用折中方法来继续扩大战果,但依然被李云道微笑拒绝,以至于这位澹台家最聪明的姑娘几乎是砸门而去。
过得片刻,夜风吹了进来,进入深秋后的夜风已经有些微寒。小师叔的脑袋从门外探了进来:“怎么了今天?”在小师叔眼中,李云道向来很尊重这位女军师的想法,之前多数行动,也都是让年轻的女军师独立一手策划的,结果也的确证明,澹台学君在这方面的确颇有天赋,但像今天这般两人谈得不欢而散的,还是头一回。
李云道看着走进房间的小师叔:“怎么,怕我欺负了你们家学君?”
小师叔挠头笑道:“倒是不担心这个,你也还没无耻到那种程度,对不对?”
李云道轻笑道:“这段时间我们走得太顺了,所以有很多隐藏的危机还需要着手去解决,学君所处的位置那般想其实也是不错的,眼下的状况,趁胜追击的确不失为一个好选项,但并非最佳选项,在华夏,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二部这次太过于出挑了,京城又是个很特殊的地方,有些事情,还需要考虑得更周全一些!”
小师叔撇嘴道:“不就是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嘛,干嘛要说得这么文绉绉的?”
李云道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要小瞧了这些所谓的人民内部矛盾,矛盾不及时解决,总有一天会酿出大祸的。而且,眼下更大的问题,怕已经不是岛国、a国的这些跳梁小丑了!”
小师叔奇道:“那是谁?”
李云道深吸了口气,将桌上一张叠得四方的纸递了过去:“你看看。”
小师叔展开那张纸瞥了一眼,而后脸色不由得凝重了起来:“那老畜生究竟想干什么?”
李云道接回那张下午才从二部发来的情报,摇了摇头道:“人到了这一步,总是
会有些恐惧的,哪怕他自诩为神选之子,但人到了这种时候,总难免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和判断。”
小师叔想了想道:“算起来,他年纪也很大了,据老头儿说,当年他跟米诺斯交手,对方实力与他不分上下,而能作为神选之子坐上那把黄金圣座的,应该比米诺斯还要强上一些?”
李云道笑了起来,示意小师叔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说道:“要坐上那把黄金圣座的椅子,单凭武力是远远不够的。”他笑着望了龙五一眼,龙五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羞赧的神情,梵天联同圣玛丽亚刺杀蔡桃夭当晚,老头儿就曾对传统武学和融合现代兵器作战方式作过点评,自幼就跟着老头儿开拉面店的龙五在这方面对自己颇没自信,以至于每每说到这一点,他都有些脸上发烫。
李云道看出了小师叔的尴尬,笑着解释道:“青龙先生那晚的点评,只是纯粹针对个体的作战而言,我要说的跟这些关系其实并不大。要坐上那把黄金圣座,恒心,耐心,野心,决心绝一不可,多数时候,还需要一些冷血无情的气质,这一点上,据我说知那位长老米诺斯所不具备的。”
小师叔奇道:“那现在坐在上面的那个傻才头就具备了?”
李云道轻笑道:“当年在圣教内部,盯着那把椅子的,自然也不是他一个人。而且,从数百年前开始,圣教便已经有圣女制度,多数时间,位置总是传给圣女,由圣女代执数年,直到长老会认可了教中某一人有足够的能力驾驭那把椅子所赋予的权力,才会会正式加冕。圣女执教时期,实际上也就是长老会在集体执掌权力,这对限制个别人权力的膨胀,是有一定好处的。但如今坐在黄金圣座上的这位却不太一样啊,当年虽然有很多时代背景因素,但他击败了数名对手,甚至当时的圣女圣玛丽亚,坐上了黄金圣座,从本身来看,也是圣教长老会对他的权谋的一种认可。圣教在这世上绵延千年,甚至据说比现有的任何一个国家都要历史悠久,分支和力量遍布全球,左右着全球很多国家和组织的政治、经济和内部变迁,所以在圣皇与长老会之间彼此形成权力的约束,也算是一种平衡。所以,在这样的背景下,坐上那把椅子的人,我们是绝不能轻视他的,哪怕他现在老了,有时候会做出一些令人费解的决策,但我们并不清楚,他那些看似昏庸的出招背后,是不是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