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责。” 赵铭转身就请赵含章让赵程在广州多留几年,不要因为他三年任期到了就调回。 在他看来,一个官员治理地方,最少得五年才能初见成效,三年也就刚摸清一个地方罢了。 赵申知道此事后又生气又委屈,直接写信和他爹吵架,“这都是你们对我的偏见,难道我不清廉,我治理的能力不高,我不爱民吗?” 赵铭回道:“你从未平视你治地的百姓,作为父母官,你高高在上,从上而下怜悯的看着他们,难道你祖父是这样教导我的吗?我是这样教导你的吗?” “你七叔祖亦爱你的先生,对他慷慨大方,但你对他一直不假辞色,为何?”赵铭道:“他对你先生便是高高在上的爱,当行至正路时,他的爱是正确的,可 他要是行至歪路呢?” “赵申,不要步你七叔祖的后尘,不论是为官,还是做人,都当向最好的学习,向上比较,而不是向下比较。” 赵申收到信,愣愣的发呆。 他的长史不知道他正在走神,正在回禀,“使君,交趾派了使臣过来,我们是不是要回绝?那群乱臣贼子,还有脸来找我们要良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