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特别丝滑的扭头,去翅膀,然后放在火堆边排好。 青年阿伟和傅安过来时,看到的就是她吃蝗虫,捉蝗虫,扭头去翅膀等一系列动作,一时僵在原地。 赵含章看了看,又发现一只烤熟的,正要细细地剥开壳,看到阿伟和傅安回来,立即眼睛一亮,“你们回来了?可有水和针线?” 傅安立即回神,抱着一个水囊和一套针线上前,“有的。” 阿伟怀里抱着两个竹筒,里面也都装着水,“公孙先生在附近找到了水源,不过人太多了,我家也就打了一些,这是余下的水,女郎看看可够用,要是不够,我再去与人借一些。” 傅庭涵接过竹筒,“多谢,这些就足够了,主要是想和你们借盛具,水我们可以自己去打。” 青年瞥了他一眼,道:“打水的人很多,郎君体弱,未必能挤得进去。”说罢挺了挺自己的胸膛。 傅庭涵眼中含笑,颔首道:“那就麻烦你了。” 青年:……更不快乐了。 傅安还和他们借了一口锅来和几只碗,专门烧水盛水用的。 将水烧开,不仅赵含章可以用,石勒也可以。 傅庭涵倒出两碗烧开的水,然后把针丢进锅里煮。 他从自己的药包里取出那一小卷麻布,割下小小的一块沾水为赵含章清洗伤口。 青年见傅庭涵直接拉下她的衣裳,露出肩膀,一时皱眉,并把头扭到一边,他等了一会儿,便忍不住转动眼珠子看其他地方,然后就看见石勒眼也不眨的看赵含章,顿时大怒,“你这人好生无礼,非礼勿视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