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皇帝就不用背了?”赵含章“嗯”了一声道:“你要是能确定它在三月前,我现在就开始操作,把这口锅盖到天灾上,日食出现是为了预示天灾,不是因为君主不明,也不是因为 有佞臣作乱。再不济,还能搅混水,把锅盖到司马家先祖头上。” “可日食要是晚于暴雨出现,那就不妙了。”锅太大,天灾和司马家那一伙已经死了的人是扛不住的,只能让活人扛了。 傅庭涵道:“我得看最近几个月的黄道和白道的记录数据,不确定就可以算出来。”“我带来了,”赵含章决定来慰问时就和郭璞要了这些数据,她道:“今天是正月初一,此刻午时,如果今天没有日食,那就是二月初一,三月……历史上的记 载暴雨在三月,而后持续三个月,但我知道,历史对雨和旱这一类天灾的记载其实有些笼统,第一场暴雨到底是三月落下,而是二月末,我不确定。” 傅庭涵:“我明白了,三月初一日食也是不保险的。郭璞算不出来暴雨的时间吗?” “他就算得出今年春夏多雨,要防洪涝。” 傅庭涵叹息:“没有气象卫星的情况下能算到这点已经很了不起了。” 赵含章点头,所以她一定要把郭璞留住,不能让他再想着出去浪迹天涯了。 用过饭,赵含章就去床上眯了一下,傅庭涵则拿着她给的一沓资料在案桌上写写画画起来。 一个时辰后,赵含章自动醒过来。 傅庭涵就特别佩服她这一点,明明没有闹钟,也没人叫她,可她就是能在自己预定的时间内醒来。 赵含章翻身下床,开始穿衣服,“算出来了吗?” “还没有,”傅庭涵将草稿叠好塞进怀里,跟在她身后,“我和你一起去。” 赵含章回头,“要在一天一夜的时间里走过所有营地,很辛苦的。” 傅庭涵笑了笑道:“我是这次治理黄河的总管事,大将军来巡视,我怎能不陪同左右?”赵含章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