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院子给守住了,他们几个出不了这院子。
原本邵平波住的地方,邵平波跑了,现在倒是把他们三个给困这了。
“怎么回事?”管芳仪问了声,有些提心吊胆了。
牛有道皱着眉头,他也有点搞不懂是什么意思,想不通步寻有什么理由要对付自己。
……
“跑了?”
皇宫内,批阅完了奏章,泡在池水里,正准备沐浴后休息的昊云图讶异一声。
站在池旁将情况禀报了一遍的步寻点头,“是的,跑了,我们动作慢了一步。”
“宴席间跑了?是不是校事台这边有人走漏了消息?”昊云图目光诡谲,他首要念头便是怀疑自己这边是不是出了内鬼,相对来说,邵平波逃没逃反倒成了其次。
步寻:“这一点倒是可以排除,根据随行护卫的人交代,邵平波离席的时间应该早于我们这边的动作。另外,卫馆那边的所作所为很明显,就是要助邵平波离开。卫馆设宴之前,牛有道还没有进宫,所以我们这边不存在什么泄密。”
“卫馆助邵平波离开……”昊云图嘀咕着陷入了沉思,人被卫国弄走了,他现在反倒有点后悔了,后悔自己没有果断将邵平波给诛杀,目光抬起,沉声道:“全力缉拿,一旦找到,立刻诛杀!”
之前是因为为牛有道担某些名声不值得,现在俨然已经没了什么是不是杀英王妃哥哥的顾忌,卫国的出手,让这位皇帝动了杀心。
“是!”步寻欠身领命。
……
英王府,步芳深更半夜带人来到,将已经就寝的英王昊真给折腾了起来。
听说是挟父皇旨意来的,昊真哪敢不赶紧爬起来。
见面,昊真立问:“步公公,父皇有何旨意?”
身材魁梧的步芳冷目扫过众人,徐徐道:“为何不见王妃?”
“让王妃不要磨蹭了,立刻过来。”昊真当即催人去催邵柳儿,女人嘛,穿戴收拾比较麻烦费事。
于是不一会儿,连头发都没梳好的邵柳儿匆匆来到,一头长发垂肩。
步芳也没太折腾他们,手一招,后面有人端上了匣子,奉到了英王夫妇面前,让两人看看。
昊真不明所以,有点疑惑。
邵柳儿却是看得心惊肉跳,这不是她收拾出来送给兄长的匣子吗?惊动了皇帝身边的内侍深更半夜送来是什么意思?
匣子又打开了,让两人看了看匣子里的东西。
见到里面的金票和银票,邵柳儿越发确认了,心弦一绷,不知出了多大的事弄出这阵仗。
步芳问话:“王爷,王妃,可认识此物?”
邵柳儿回道:“这是我昨日前去外宾馆送给我兄长邵平波的馈赠。”
昊真立马反应了过来,可又奇怪,毕竟是自己的大舅哥,送点钱财又怎么了?难道也有错吗?
步芳道:“陛下问,可知邵平波去了何处?若知道,立刻告知,不许有任何隐瞒。”
这边只知邵平波在外宾馆,不知其他。
来回一番问答后,步芳拿出了邵平波留下的信交给英王,之后躬身行礼告退,多话一句都不肯多透露。
待到大内来客全部离开后,刚从外面弄明情况归来的高渐厚方过来禀报,说牛有道来了齐京,进了皇宫,之后与步芳一起去捉拿邵平波,却扑了个空,让邵平波跑了,是卫馆那边协助逃跑的。
昊真绷着脸,抽出了信封里的信看,看后递给了几位心腹轮流观看,最后才落在了惊疑不定的邵柳儿手中。
见信,邵柳儿差点吓出一身冷汗,刚才有那么一丝念头,怕出事差点没承认,幸好她反应快,想到人家既然端着东西找来了,必不会无的放矢。
而那位步公公有信却不先拿出来,摆明了要看这边的态度,刚才自己若是不承认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邵柳儿有点腿软,后怕不已,发现身在皇家,步步惊心,祸福真正是一念之间呐!
她看到信也明白了,才知邵平波没有收她的钱财,还给了她,不告而别了!
昊真有点搞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步芳亲自去捉拿邵平波?琢磨了一阵,想找到牛有道搞清楚,问:“牛有道呢?”
高渐厚:“被步芳控制在了来宾馆内。”
“控制了?”昊真愕然,越发糊涂了,看看几位心腹,结果一个个都摇头,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陛下都派人闯到家里来了,今夜这几位,事情搞不明白没人能安心休息,一个个提心吊胆,注定是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