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勾结吗?”
呼延无恨:“臣惶恐,臣向天发誓,与玉苍只有师生关系,绝无任何不轨勾结。”
昊云图:“朕再问你,你会背齐国而去或在齐国作乱吗?”
呼延无恨:“臣一生为守护齐国而战,臣之个人,臣之家人,祸福荣辱皆系于齐国,绝不背齐!”
昊云图大为欣慰的样子道:“即如此,何故请辞?玉苍之流欺世盗名,所攫取者皆不过那般,哪个比得了上将军?他也只能是招揽泛泛之辈,上将军位极人臣,腾挪换位也难比今朝,朕不信上将军一世英名会做叛贼,朕也不信上将军会背叛大齐,所以请辞之事朕不准,也休要再提起!”伸手抓了呼延无恨的手,奏章塞回了他的手中。
呼延无恨退后一步,躬身拱手,大声道:“臣遵旨!”
昊云图:“我知你的一些顾虑,朕信任你归朕信任你,但悠悠众口,朝臣非议难免,有些事情还是要做做样子给大家一个交代的。出了这样的事也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朝廷对军中人员的一些调查和防备,还需上将军配合!朕在这里对苍天起誓、对昊氏历代祖先起誓、对草原众生起誓,只要上将军不背叛大齐,只要朕还活着一天,呼延家荣耀永在,朕绝不背弃!”一番话说的气势荡人。
呼延无恨再次大声道:“臣遵旨!”
此间事了,呼延无恨退下后,昊云图神情略有扭曲,那个玉苍骗的他好惨,他居然还买下了玉苍的宅院,想想都可笑。平息心中怒气后,唤了声,“步寻!”
大总管步寻凑近了过来候命,昊云图徐徐道:“军中但凡与玉苍有染的人员,一律拿下严查!”
步寻惊疑不定:“上将军也…”
“糊涂!”昊云图呵斥一声,语调沉沉,”呼延无恨岂能妄动,一动必遭祸乱,不可妄为,只可暗查!”
说到底他还是有点害怕,说什么玉苍只能招揽泛泛之辈那只是说说,田正央和马长安在赵国难道不是重臣?若不是重臣,若不是赵国朝廷心腹,焉能掌百万兵权?可两人还不是成了晓月阁的人?关键是呼延无恨在齐国军方的影响力太大,齐国三大派都不敢乱来,连他也不惜想尽办法把女儿嫁给呼延家拉拢,乱动肯定要出事。
一旦惹火了那些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桀骜不驯的战将,才不会管你什么皇帝不皇帝,皇帝也是可以拉下马的。
“是”步寻应下,正要离去。
“等等。”昊云图又补了一句,“那个牛有道,联系他!”
他心里现在也有些不安了,之前牛有道威胁这边,他压根不当回事,现在才发现是自己的误判,牛有道真在齐国边上弄出了一支雄兵来,这要是对齐国乱来的话,麻烦有点大。
现在搞不清牛有道和晓月阁的从属关系,为了避免那疯子乱来,是有必要好好安抚一下了。
……
不仅仅是齐国,玉苍之事涉及的相关国家都在第一时间对相关人员展开了扣查、隔离甚至是抓捕。
许多人冤枉,只是和玉苍有点师生之谊而已,真正能被玉苍招揽的人,事发前都已经脱身了,都已经去了玉苍那边,玉苍不会让这些精心培养的人遭此横祸。反过来说,玉苍招揽不了的,玉苍也不会管那些所谓学生的死活,晓月阁一起事,那些人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
一时间,不知多少人惨遭横祸……
齐京街头,一条巷口,一个蹒跚老妇人拄着拐靠墙,似乎走不动了,偶尔抬头的目光不时看向巷子里的一个院子。
她不是别人,正是精心乔装打扮后的颜宝如。
而那个巷子里的一栋宅院里,所居者,正是传言中鬼医的弟子无心。
从天都峰脱身后,她就一路躲躲藏藏,往齐京来了,因为传闻鬼医弟子住在齐京。
她中了苦神丹的毒,若说除了晓月阁还有什么人能解苦神丹的毒,估计也只有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鬼医了。
天下那么多人想找鬼医都不找不到,她自然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是冲这位鬼医的弟子来了。
若说之前,她对自己究竟有没有中苦神丹的毒还略存疑虑,晓月阁浮出水面起事后,玉苍和牛有道的关系让她一颗心彻底跌落谷底。
如今不仅仅是解毒的事要倚仗这位鬼医弟子,她更想投靠这位鬼医弟子,实在是无路可走了,能让那中立三派或其他人放她一条生路的,也许只有鬼医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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