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点长!”
“滚。”
这个字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安健闭嘴,林恳舒畅。
之后,林恳又从安健嘴里得知光头在第三天就出院了,之后关了120小时的禁闭,恰巧也是今天归队。
至于林恳,黑人教官内摩尔以受害者为由免
去了他的惩罚,只命令他痊愈后立刻归队,不准以任何理由滞留医疗室。
最后那条理由林恳觉得应该说给安健听而不是自己,这位少校大人变着花的检查他的身体拼命想要查出点什么毛病,那狂热的眼神让他一刻都不想多呆,生怕这位少校一个忍不住把自己切片研究了。
在安健极其不舍的眼神中,林恳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作训服向门外走去。
“再来啊~!”
老鸨送客般的道别声自身后响起,林恳一个踉跄,脚步更加匆匆。
一口气小跑出老远,确认少校大人没有跟来后林恳才停下脚步喘了口气,起身后猛然想起一个大问题,他不认识路。
当初运输舰是直接将他们送到了训练场,之后的日子一直围绕着训练场和宿舍的一亩三分地转。而安健的医疗室显然不在训练场的范围内,偌大的空间站他转了半天也没找到眼熟的路,想要通过智能平
台查询也因为权限不够而被拒绝。
“草,应该问了路再走的!”
林恳暗骂,忽然感觉有人接近。
回身一看只见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巡逻路过,发现他后立刻围了过来。
“逃兵?”为首的队长冷冷问道。
林恳赶忙立正站好,大声回答道:“报告,不是!新丁119号刚从医疗室出来,正在找回训练场的路!”
“找路?”
队长的眼神更怀疑了。
“你的医生是谁?”
“报告,是安健少校!”
“安主管?安主管什么时候亲自动手给废物看病了?站好!现在我怀疑你是逃兵,等我联系完安主管确认情况后再决定怎么处理你,敢动一下你就去外面陪其他废物转圈圈吧!”
命令手下看好林恳,队长接通了安健的通讯
。
“谁?干嘛?不知道我在.嗯?你说谁?119号新丁?该死,我就说我觉着忘了点什么,我他吗忘了叫人送他回去了!”
安健咆哮般的呻吟传出,里面还有脑袋撞墙的闷响,林恳真想钻进去掐死他。
就说44号营怎么忽然间这么宽松,新丁回训练场都没有人押送,敢情是这货给忘了!
得亏眼前这位队长心善,帮他确认了一下真实情况,要是碰见那些心狠手辣的早就给他一枪装裹尸袋了,管你是逃兵还是迷路。
队长也满头黑线,瞥了眼林恳稍稍离远了些,他也嫌丢人。
“现在,我命令你们小队护送他回去,确保他回到队伍中后才能离开!”
“护护送?”
这个字很刺耳,队长皱眉问道:“少校,能问一下理由吗?一个一期训练都没完成的废物,至于
.”
“我呸!他如果是废物,你就连废物都不如!”
安健的唾沫星子仿佛穿越了时空,队长黑着脸,脸上火辣辣的。
“理由去问内摩尔中校,别来问我!现在、立刻、马上送他回去,听明白了吗,桑奇斯少尉?”
“是!”
桑奇斯赶忙应是,说完立刻切断了通讯,生怕再被那个古怪的医官多骂几句。
转过身看着林恳,他很想在这个新丁身上撒撒气,奈何安健的弦外之音让他不敢动手,只能黑着脸冷冷的一摆头,带队向训练场走去。
巡逻队的纪律很好,虽然对一个新丁如此受重视很好奇,却没有一个人多打量。
可林恳仍如坐针毡,心里暗暗给安健打上了猪队友的标记,发誓以后能不接触就绝不接触这个人,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在巡逻队护送式的押送下,林恳终于再次回到了熟悉的训练场。
隔着老远便见到傲立观礼台的黑人教官内摩尔,经过安健的科普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这家伙不是普通的教官,而是整个44号营的总教头、驻扎空间站的抵抗军A1335舰队特级大队血怒的最高长官。
血怒隶属A1335,但管辖权却并不完全属于舰队所有。抵抗军的每一支特级队伍都是由觉醒者组成的,高出普通作战部队的战斗力和觉醒者的珍贵性使他们拥有部分自主权,可以不经过舰队司令部独立安排部分任务,并且可以对舰队下达的一些不合理的命令选择拒绝,但事后必须说明正当理由。
整个抵抗军中只有最高统帅部的命令不能拒绝。
血怒刚从前线撤下来不久,正缺人手,林恳这批人便是他们的补充兵。
比起某些特级战队血怒的规定还算仁慈,一年的适训期结束后血怒不会强行征收补充兵,他们允
许新丁们自由选择去向,对于无意参军的人他们会安排离开。
当然,前提是你得先能活到那个时候。
看见这么多人押着林恳过来,内摩尔皱起了眉头。等到巡逻队长桑奇斯把情况说明完毕,本就是黑人的内摩尔脸似乎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