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着很对很有道理,而且还很霸气。可后来仔细想了想,这句话其实被曲解的,很多罪恶行径都拿这句话当借口。他吗的,什么万骨枯,枯的是谁的骨?是敌人,是站在你对面能干死你的敌人!可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是敌人吗?将来打下银蓝,他们还不是你的国民,是你的人?”
“有威胁的才是敌人,放下武器的那叫俘虏,毫不抵抗的那是平民,而且还是良民!连良民都杀,这他吗还叫军队?还敢说自己追求的是正义?狗屁!最扯淡的是不愿参与的就叫懦夫,叫妇人之仁,还说我叛变,这他吗谁定的规矩,我他吗上哪儿能说理去!之前老家伙跟我说我还没感觉,现在我算是明白老家伙为什么那么愤世嫉俗
了,麦卡龙就是白起转世,在他的手下留不下什么好名!”
“老子是想杀夜郎,为了杀他老子也想过在抵抗军里好好混,能巴结巴结能升官升官,老子甚至他吗的卖屁股的准备都做好了!但是,你让老子上阵杀敌踏着敌人的尸骨往上爬没问题,让老子踩着无辜的血往上爬,就算那血能把老子呲溜一下冲到最顶上老子也不干!爱他吗谁干谁干,老子喜欢清静,不喜欢做噩梦!”
林恳越说越气愤,丝毫没有发现自己面前悄然多了4个空酒瓶。
这顿发泄让他很是舒畅,这段日子积累的郁气终于在今天借着酒劲宣泄了出去,整个人像是轻松了几十斤一样。
可发泄之后就尴尬了。
看着含笑不语的王比利,他赧然的挠挠头:“不好意思,说多了。”
王比利眼中哪还有半点醉意,反而还有些计谋得逞的得意,以及一丝林恳看不懂的欢喜。
摆摆手示意林恳不必在意,亲自插了块肉到林恳的盘子里,在林恳致谢低头大嚼时,他冷不丁问道:“林恳,我想收你当干儿子,你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