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啧啧,还是老王了解我,哈哈哈哈!”
黯然尽去,凯文抱着酒瓶和罐子笑的像个孩子,拿出茶具就像泡一杯,可想了想又将茶具收了起来。
“怎么了?”林恳纳闷儿。
凯文正色摆摆手:“工作呢,要保持绝对的清醒,等下了班再说。”
“嘿,算上我一共俩病人,您老还这么尽职,真的,我都想给您画个奖状了!”
调侃一句,林恳好奇的问道:“叔,问您个事儿,您和干爹为什么都喜欢喝这口?这东西黑乎乎
的咖啡不像咖啡茶不像茶,泡出来已经很难喝了,再加上味道这么浓的烈酒,每次我都捏着鼻子当药喝,你们怎么喝的惯呢?”
“你懂什么,喝的不是滋味,是回味!”
瞪了林恳一眼,凯文目露回忆之色,轻声叹道:“莫西黑茶是我们家乡独有的特产,喝法也是我们家乡独有的方式,你喝的是药,我们喝的,是家的味道啊.”
林恳呆了呆,随后满眼羡慕。
这些背井离乡的银蓝人还有家乡的味道可寻,而自己,家都没有,也没有什么东西可追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