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有点担心。
“应该没有。”仔细想了想,王琪说道,“其实被发现了也没关系,威尔逊老师是真正的学者,除了自己的研究外其他什么都不关心,对银蓝的人等政策也颇有微词,就算发现了真相他也不会出卖我们的。在我心里他就跟我的父亲一样,是我最信任的人。”
想想白天的匆匆一面,林恳点点头不再多问。
真正的学者型人物是存在的,只是道貌岸然者众才让大众普遍对专家、学者这类称呼产生了本能的排斥,总认为他们跟商人政客没什么两样都是为了钱和权。
纯粹的学者也喜欢这两样东西,可他们喜欢的是
它们的功用而不是它们本身,目的相当纯粹,就是为了购买和调用更多的资源支撑自己的研究得以继续下去。
不同之处在于当他们面临原则问题是,他们会仅守自己的底线,不会成为权利的奴隶。
沉默片刻,林恳又问:“下午我听他说晚上要过来,而且他感觉他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头,我的事你是不是告诉过他?”
“我没说,但我感觉他应该是猜出来了。”
轻咬着嘴唇,王琪无奈的说道:“老师虽然在布鲁什特学院任教,但他还挂着一个军方的技术顾问的名头。军方的研究所碰到难题解决不了的时候都会专程向他请教,其中就包括军用匹诺曹控制系统的优化问题,我估计他是从这儿看出了端倪。毕竟贝克学姐的新系统没有脱离普罗米修斯系统的基础框架,虽然我已经把问题拆散了,可以他的阅历和眼界还是有看出来的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