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去就行了,我有几个老朋友在这儿,我想跟他们叙叙旧。”
弗农推脱,理查德没有意外,也没有生气。
刚才的事他个老人精看在眼里,哪能看不出来?
瞅了眼王琪,给弗农递了个了然的暧昧眼神,理查德脸色一正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您几位了,考察期间有任何需要就跟我讲,我一定尽最大努力予以配合。”
弗农淡淡一笑,也打着官腔说道:“感谢您的支持,也请您不要担心,我此行仅代表家父和自由公民党前来了解这里的实际情况。您也知道国内的舆论现在不成样子,民众们关心战事是好事,我们应该给他们真相,但不应该是媒体夸大其词的那些胡言乱语。我会将这里的情况‘如实’回报给国内,绝不会埋没任何一个人的‘功绩’。”
听到两个着重加强的词,理查德顿时笑开了花,仅有的一点不满顷刻烟消云散。
再次握手道别,临走时他犹豫了一下,凑近前小声道:“培根理事,有件事跟你说一下,我叫理查德,不是理查。”
弗农怔了下,这才发觉自己闹了笑话,难怪这位少将起初脸色那么难看。
可他尬而不慌,哈哈大笑着说道:“我知道,但是叫理查显得亲切不是?您以后也别一口一个培根理事,私下里直接叫我弗农就好,咱们别那么见外。”
深深看了弗农一眼,理查德大笑点头:“好
,是我古板了,咱们不见外!”
颔首道别,理查德走出门后眼神闪烁。
传言果然不可尽信,谁说培根议员的长子是个没什么脑子的浪荡子?
这他吗妥妥一个人精,二皮脸的程度比他爸还像个政客!
外人走光,屋内只余下三人,弗农架势一泄顿时又吊儿郎当起来,林恳摩挲着下巴好奇的打量着他。
“我说弗农,你什么时候成理事了?你不一直跟我说你是个无业游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