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摸出了一个东西。
她的卧室里响起了一些其他细微的动静,以及她自己的喘息声。
唐月舒闭着眼睛,眉头不觉轻轻蹙起,喉咙里发出的哼声很小,但是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只能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
脑子不自觉浮现一个人的身影,唐月舒当然也不意外,她也只有这么一个幻想对象。
……
唐月舒早上醒来去洗了个澡,之后才开车去公司。
她不出意外迟到了。
但更不凑巧的是,她再一次在电梯碰上了上司。
唐月舒露出了非常世故的笑容:“哥这么巧,你也迟到啊?”
杜敬枫:“……”
“在公司别这么嬉皮笑脸。”杜敬枫面无表情道。
唐月舒在电梯里默默叹气,还是当老板好,当老板的迟到是一点不心虚,也不会有人管。
今天工作上的事不算很忙,唐月舒的微信即便是在工作时间也没有闲下来,她每天光是社交都要花费不少时间。
而偏偏有时候生意场也是社交场。
正常来说,谁都不得罪是最好的办法。
唐月舒还是应了一些邀约,譬如下午茶和晚饭的。
正如杜敬枫说的那样,她的邀约会比较多,但不能因为对人家没意思就推了所有的邀约。
毕竟婚事谈不成,生意可以谈啊。
一般来说没有因为做不成亲家就要反目成仇的道理。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
当然,徐家是一个例外。
唐月舒其实挺小气的,徐家那边在得到杜家警告之后没有非要她这个儿L媳不可,但唐月舒没有就此咽下这口气,她后来花钱查了一下徐伽奕,发现他染上了赌瘾,欠了不少钱。
在赌场那儿L还曾经拿唐月舒夸下海口,说她会带着丰厚的嫁妆嫁给他,到时候就有钱还赌债了。
唐月舒还是鲜少看到这样的人渣。
这件事自然还是越多的人知道越好,她也就动了一下手吧,徐家那边以前怎么管教孩子的不知道,这一次倒是将人揍得不轻。
之后还是得咬牙给儿L子还了赌债。
那些之前想着和徐伽奕接触的姑娘纷纷敬而远之。
京市这些上流圈层也分三六
() 九等,徐伽奕在家世方面往上找不到好的,往下总可以找。()
但是联姻本质就是一场合作,一笔有风险的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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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可以花心,但赌和毒是半点不能沾的。
这种男人结婚了也不会改。
徐家公司的股市都因此受到了影响,亏了不少钱,让本来就不景气的公司雪上加霜。
这其中自然有唐月舒推波助澜。
她又不是什么圣人,谁知道她不在国内的这两年被单方面造了多少谣,她出出气怎么了?
唐月舒的邀约现在可以说是要助理列表来算了,反正每天吃晚餐都是不同的人。
“如何有礼貌拒绝对方的追求”正在成为唐月舒研学的一门学问。
唐月舒的助理是唐月舒亲自面试招的,有两年的相关行业经验,不算是最突出的,但是综合条件最合适。
“唐总,周五下午空出来,您是有什么安排吗?”
唐月舒嗯了一声:“私人安排。”
助理于是就懂了,没有再问下去。
唐月舒周五下午外出,穿得很寻常,普通的黑色西裤搭配白色毛衣,外面套了件咖色的保暖大衣,出门时还围了条灰色的围巾。
目的地是一个安静的咖啡厅,人不多。
唐月舒透过透明的墙体看到里面某个桌子边上坐着一道熟悉的身影,他正拿着手机忙着回复消息。
不过很快像是有所察觉般抬起头来,和推门进来的唐月舒对上了视线。
他冲她笑了,同时招了招手。
唐月舒在他对面坐下,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L?”
林川想约唐月舒的难度要比别人大一点,但是他并不介意。
“唐总现在真是大忙人,难为还特地留出一个下午的时间给我。”林川说。
他大概知道唐月舒现在受欢迎的程度,刚成为杜氏大股东不久,也刚进入公司几个月,城府还不算深,很多人喜欢她。
“喝点什么?”林川问。
“热摩卡就可以。”
林川点了餐。
之后他将桌面上的几张纸张递给唐月舒。
“看看。”
唐月舒这才花点心思在那些纸上,上面都是法文,非母语的内容她都得认真点才能看下去,哪怕曾经留法两年。
“本来应该之前就办这件事的,但是你回国回得突然,就拖到了现在,”林川说着一顿,又继续道,“律师等下就来,这件事全部委托给律师去办,你提供一下证件材料就可以。”
唐月舒大概浏览一下那几张纸质合同,又结合林川说的话,终于反应过来了:“办巴黎那个房子的过户手续?”
林川嗯了一声。
唐月舒:“……”
她差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