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片肃穆。
连云飞和彭叔身受重伤,令连绝城大为震怒,将惹出此事的连玉堂骂得狗血淋头,若非尚书夫人极力相劝,他早就对这个二儿子拳脚相加,少说也要踢断两根骨头。
被禁足在府中的连玉堂回想起钟文所言,惴惴不安,不停运转功法,将灵力流遍全身,却并未察觉出身体有什么异状,心中隐隐生出一股希望,暗道钟文或许只是出言恫吓,未必敢真的敢在自己身上做什么手脚。
夜深人静之时,他轻手轻脚地摸到最为宠爱的第七房夫人屋中,拉开床边帐幔,悄悄钻了进去。
“夫君!”七夫人似有所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转过身来。
夏天的夜里并不凉爽,七夫人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色亵衣,将被子踢在一边,露出光洁的玉臂和大腿,显得风情万种,妩媚撩人。
连玉堂这几日外出猎艳均无所获,早就憋了一肚子的邪火,见此香艳场景,哪里还忍耐得住。
七夫人见许久未曾在自己房中逗留的连玉堂兴致大起,哪里舍得拒绝,两人干柴烈火地纠缠了半天,连玉堂忽然一把推开怀中美女,眼泪“哗哗”直流,好半晌才仰天怒喝一声:
“钟文,我与你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