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珍贵,却被他拿来治疗普通军中士兵,若论败家程度,也可以算得上前无古人了。
“月儿!”
“姑姑!”
众人见礼已毕,上官君怡急急忙忙拉着上官明月到一旁问东问西,嘘寒问暖,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南宫灵的眼神,却和鱼玄机身旁那位红衣青年交织在了一起。
“你怎么来了?”红衣青年语气很淡,却并不显得冰冷。
“当然是来支援前线。”南宫灵嫣然一笑,心情似乎很是不错,“顺便也来看看兄长,禀报家中近况。”
“听说你把老爹关起来,没让他参与谋反?”原来这名红衣青年,正是南宫天行的长子,南宫灵的亲兄长,大乾英杰榜中排名第三的“夺命书生”南宫玉。
“不错,如今由小妹暂代家主之位。”南宫灵柔声道,“等你回家,我便将家主之位交给你。”
“你做的对。”南宫玉面上竟然流露出赞许之色,“我在军中待得很好,暂时不打算回去,这家主,你就继续当下去罢。”
若是让南宫天行听见这双儿女的对话,只怕又要气得吐血三升。
“我才不想当这个家主。”南宫灵脸上罕见地露出无奈之色,“兄长还是赶紧归家,好让我卸下担子,回清风山去潜心修炼。”
“我真不想当家主,若是你也觉得烦,不如就还给老爹算了。”南宫玉竟然耍起了无赖。
“好主意!”南宫灵眼睛一亮。
这帅哥,居然是南宫姐姐的兄长?
角落里的钟文被两人对话吸引,忍不住抬起头来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这么一比对,才发现这两人男的俊,女的靓,容貌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
南宫兄妹的对话,更是让他颇觉有趣,别人抢破头都得不到的南宫世家家主之位,却被这两兄妹视作敝履一般,争先恐后地想要丢弃。
“没想到传言中凶神恶煞一般的凉山匪徒,竟然有这么个千娇百媚的首领?”薛老将军看着眼前风姿绰约的十三娘,大感吃惊。
他甚至再次生出了“招媳妇”的冲动,只是一想到对方身份,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开口。
“民女十三娘,见过几位将军。”十三娘弯腰屈膝地施了一礼,声音轻柔妩媚,听得周围的将士们心里痒痒的,原本对于山贼的戒惧之心,竟是淡去了不少,“咱们凉山十三峰和十八峰的弟兄们对于过去犯下的错误深感悔恨,愿意协助朝廷共同抵御外敌,给自己争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还望几位将军应允。”
“好,好!”曾锐笑着上前将她扶起,“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你们愿意改过自新,就先留在军中罢,若是能够有所表现,本将军自会禀明朝廷,争取让你们将功赎罪。”
“多谢将军!”十三娘眼中露出一丝欣喜之色。
“好了,药已经配好。”角落里的钟文忽然开口道,“接下来我需要到伤兵营门口去演一场戏,还请祖将军屈尊配合。”
“我?”祖大彬脸上露出迷茫之色。
“不错。”钟文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
……
说是伤兵营,由于受伤的将士人数实在太多,营帐早已安顿不下,后来的将士们大多只能在帐外打个地铺,露天养伤,等待医师治疗。
随着打地铺的士兵越来越多,最后营帐外头的人数,居然翻了里面数倍之多,搞得躺在帐子里的伤兵十分不好意思,有不少伤势稍微轻一些的,更是主动跑出来与外面的重伤者交换床位,然而这样的小小善举,对于已经接近十万的受伤人数而言,终究是杯水车薪,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此时营帐外面早已躺满了一排排受伤将士,其中不少人已是目光呆滞,眼神涣散,无论对这场战争,还是自己的伤势,都充满了悲观情绪。
就在他们仰望天空,心如死灰的当口,不远处忽然传来了吵闹之声,惹得最外层的伤兵们纷纷好奇张望。
“好个凉山匪徒,居然敢闯入军营之中,真当咱们大乾军队是好惹的么?”只见一位身披甲胄的将领正指着对面一伙黑衣人大声喝斥道。
有不少伤兵认出了这名将领乃是“午夜将军”曾锐的副将祖大彬,又听他嘴里吐出“凉山匪徒”的字眼,不禁大为紧张,只道军营遭了山贼袭击。
“这位将军请了,我等虽然曾经居住凉山,如今却已改过自新,听闻前线吃紧,特意前来支援。”对面的凉山匪徒之中,有一位看上去长相忠厚的黑衣男子站了出来,态度恭谨道。
此人正是凉山第十八峰峰主,尾随十三娘来到前线的苟大彤。
“凉山匪徒作恶多端,犯下累累罪行,罄竹难书,如今随口一句‘改过自新’,便能轻轻揭过么?”祖大彬冷笑一声道,“就算战事再紧张,我大乾军队也不需要依靠山贼来作战,尔等速速离去,否则惹恼了祖某人,就莫怪爷爷手中的大刀不长眼睛。”
“祖将军且听我一